“愿赌服输?”棋面上暂时还分不清输赢,他从她的棋盒中捏过一枚白子,放在一处,这棋局上就发生了变化,她胜了一筹。
“刚刚要不是皇上打断臣妾。” 褚芷聆看他这耀武扬威的样子,她刚刚就想过下那边的,要不是他晃着扰乱自己,她早反将这一军了。
“再给你次机会。”舒季清指尖轻轻扣了扣棋盘,脸上的笑意越渐,心情好极了。
“不下了。”褚芷聆轻哼了声。
舒季清反倒是扬手指了指她的脸颊,“鼓着呢,吃醋了?”没等她说什么,后者点点头,“吃醋了刚刚怎么不问。”
“幼稚。”褚芷聆低下头轻轻嗫了一句,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。
外屋玉茵请示午膳已经送过来了,褚芷聆起身笑看着他,“皇上,该用午膳了。”
舒季清起身,淡然的拉起她的手往外走,快走到门口时,褚芷聆一顿,想挣脱他却没松手,拉着她的手掌,一指不断轻触着手心挠痒。
褚芷聆低低喊道,“别闹了。”
“这话听着朕觉得甚是耳熟。”舒季清嗯了声,嘴角带着笑意牵着她走了出去,褚芷聆愣了愣,随即脸颊泛红,这话昨晚她才说过...
这边的希宜宫内,齐昭仪看着皇上派来的人,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,玉茵是十分恭敬的看着她,“娘娘,皇上特意吩咐奴婢给您来药膏。”她早上做糕点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手,在小花园里给皇上斟茶时候额外的提了袖子露给皇上看。
皇上是看到了,但送这药膏过来的,怎么会是皇后的人...
☆、018.恭婧王的婚事
齐昭仪瞥了一眼宫女接过来的药膏,笑看着玉茵,“怎么会是你送过来呢。”不是桂公公,不是景殿宫的任何一个人,反倒是凤阳宫的人。
“皇上前去凤阳宫提及在小花园中看到娘娘手上的伤,皇后娘娘命人准备了药膏,奴婢是奉皇上之命给娘娘送来的。”玉茵还详尽的介绍了这药膏的好用之处,皇后准备的,皇上命她送的,那这到底是算是皇上的意思,还是皇后的意思。
齐昭仪让人赏了玉茵,看着桌子上开了罐的药膏,淡淡的药香,闻着也不难,到底算谁的意思,且看听的人到底想听到什么了。
在齐昭仪看来,皇上能够发现她手上的伤,那便是有注意,这药膏自然可以是皇上让皇后准备了命人送过来。
换言之,皇上是关心她的。
话拣好的听,意思自然是挑选自己喜欢的理解。
齐昭仪命人把药膏挑了一些涂在手上,嘴角泛着笑意,眼底渐渐的染上了一抹向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