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老板娘反手一个耳光物理禁言的模样工藤新一愣了愣,看到他不服气又变得更加怨念的表情、以及和老板有那么点像的样子斟酌着开口:你是,他的儿子?
确实是儿子,但是身份大概也挺难说出口。
美礼桑,你可真是大度地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冷漠地看了眼自己的母亲,那个年轻人露出了个笑:就是这样,反正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了算数,遗产还都能归我。
健一,你在说什么
然后他要把旅馆卖了,我一分钱也拿不到。还好在谈的时候好像钱方面达不成一致
你就先下手为强把人杀了,剧本不错,电视剧没少看啊。
不去理会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想法、但大概率是想要给谁顶嘴的青年,松田阵平看了遍死亡现场觉得有些难办。现在缺少法医解剖与各种线索,他和毛利小五郎也只能从最基础的判断开始做起。
将茶水保存、检查室内情况、收购合同相关、还有
万田桑。
是,是。
你是来收购吉川屋的,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?
晚上,晚上九点。
发现那位警官并没有是那种把自己当成嫌疑人当场审讯的模样,隔壁那家万田屋旅馆的老板也松了口气,带着点回忆开口:晚上吃完晚饭继续聊有关收购方面的事情,他一直不肯让步死咬着要那么多钱,我和拓斗桑都很不满。
拓斗,桑?
听到这个名字时吉川拓斗没忍住打了个寒颤,举起手时明显很害怕:是,是我。我是兄长英斗的弟弟。
老板的弟弟,吉川拓斗。
看起来像是个密室杀人案,也正是因为这是密室杀人案,导致凶手反而不太可能是收购商人
妻子死亡首先需要怀疑丈夫,熟悉密闭空间死亡首先也要怀疑亲人。
确认窗户无法完全推开,不可能有人能够从窗口进入、窗口也没有什么痕迹后松田阵平转过头,对那个迫不及待说是自己杀人的青年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:你不想只做一个司机,也不甘愿继续这种无法出人头地的生活,所以想要凭借着自己私的身份继承遗产,我说的如何?
是的,按照逻辑来说,确实是这样。
可是你的这些动作,反而让我觉得你是在遮掩什么。
或者说,是在包庇某个他察觉到的凶手。
将视线看向了老板娘,还有畏畏缩缩偷瞄健一的死者弟弟拓斗,发现她并没有因为丈夫死亡而觉得痛苦后松田阵平叹了口气:夫妻感情已经破裂,看来老板娘今天晚上也没有去过老板房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