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条议员眼中闪过一丝不屑:就说我没时间,他约我无非是想试探桥本的死和我有没有关系罢了。人都死了,还纠结这个干嘛?
他微微起身拉开车前的抽屉,装着光盘的盒子还好好地放在里面。最危险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任谁也想不到已经自杀的会计账本会被他每天携带着去各种场合。
他喃喃自语道:不过还是得尽早处理掉
吱刺耳的轮胎擦地声刺得耳膜生疼。
上条议员的身体随着车子的动静前后左右乱晃:怎么了?!
秘书一脸惊恐:车子突然不受控制了!
快想想办法啊!
等、等等!前面是不是拐弯处?!
秘书徒劳地踩着刹车,方向盘转得飞快然而却一点用也没有,只能瞪大眼睛地看着天空离自己越来越近,接着,失重的不真实感传来
轰
人流量不小的马路上出现了片刻的慌乱。
与此同时,随大流停下的车子里,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正打着电话:对,已经销毁了,在车子失控前我就已经用咒力将光盘毁掉了。
电话的那一头,是穿着和服不怒自威的五条家二长老。
他挂断电话,跪坐在地上恭敬地对帘子里的人说:神子大人,辛苦您了。
明亮宽敞的屋子里,即便是白天也点着温暖明亮的灯,暖呼呼的屋子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寒冷。
房间被分成了大小高低各不相同的世界,更大的那部分低而平,平时日高高在上的家主和长老们都穿着庄重的和服跪坐在下面。分割两个空间的是三阶又高又宽的台阶,半透明的纱帘从上垂下,半遮半掩地将里面的景色渲染得朦朦胧胧。
纱帘前还挂着用玉石和金丝银丝穿成的珠帘,微微晃动时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。
透过薄纱和珠帘,跪坐在高台下的人只能隐约能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幼小的人影。
虽然彼此都清楚里面的孩子是谁,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在这个地方用神子称呼他。
经过这些天的实验,五条稚的术式被挖掘得很彻底。五条稚本身的咒力很微弱,只是普通人的水平,有咒力,但几乎派不上用场。
这是束缚。
五条稚本身是个天平,交易的东西和结果都不是他能控制干预的,所以也不需要咒力。
或者说不能拥有咒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