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持续了一会儿,北条夏树忽然福至心灵,试探性地开口道:那你什么时候有空?我请你吃个饭?
请客赔礼道歉总不会出错了吧?
黑泽不置可否地应道:嗯。
北条夏树心想不要啊怎么会这样,尴尬地笑了,问:明天怎么样?下午还是晚上?
明天没空。
明天不行的话就只能下周了。北条夏树硬着头皮说,周一到周五我要上学,下周六可以吗?
他没有参加放课后的任何部门活动,晚上五点就回家了,不过他面对黑泽有种鸵鸟心态,能拖则拖,实在没办法拖下去了再面对这件愁云惨淡的事实。
可以。黑泽并未质疑,问,你念哪所中学?
帝丹高中。
知道了。
对方说完这句话,通讯就结束了。
接下来的一周,北条夏树依然继续着寻常男子高中生的日常,却每天都有种莫名的焦虑感,随着时间逐渐加重。
他觉得心塞,决定找毛利兰讨论这件事。至于为什么不找工藤新一,因为他确信以对方的粗神经绝对不能理解这种煎熬的感觉,说不定还会嘲笑。
夏树:兰,问一件严肃的事,最好不要告诉工藤。
毛利兰正色道:好的,我会保密的。
是这样。北条夏树斟酌着用词,我遇到一个人,和他交流的时候情绪波动会很大
毛利兰一顿,心神领会地笑了,没有打断,继续保持侧耳倾听的姿态。
北条夏树继续说:这周末我要和他见面,但是从周一开始就在隐隐焦虑这件事,我怀疑
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对不起黑泽的事情,导致一见到他就心虚。
毛利兰莞尔:有这种心情,是很正常的。
夏树迷惑:是吗?
我有的时候也少女修长的手指搁在膝盖上,低头,略显羞涩地说,只要在意就会这样。
北条夏树:
他将毛利兰的反应纳入眼底,心想完全不是这个意思,无力地开口道:那个,你可能误会了,我觉得我没有喜欢那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