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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漫不经心地将皮带抽出来,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、用它束缚住夏树的腕骨这个过程中,他的挣扎被轻松碾碎,像刚燃起就被风吞噬的火苗。

有人。他低低地笑了声,声音却仿佛淬了毒,诱哄道,所以别叫那么大声。知道了么?

琴酒起身,抬头吻他。

这是个凶狠近似撕咬的吻,带着不加掩饰的掠夺性质,如同烈焰般残酷。

柔软而湿热的亲吻失去它本身的安抚意味,他像敌人一样冷酷地对待夏树,执行着名为爱的惩罚。

变幻莫测的风暴,怒号着、奔腾着,自他的动作席卷而来。

琴酒缓慢而坚定地逼迫他的全线瓦解。

北条夏树被他的气势和欲望一并压着,呼吸如同尖锐而短促的风声。

他喘出一声难耐的低叹,心脏不停地颤抖,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、抽搐着发出无声的悲鸣。

轻、轻一点。

他抽抽搭搭地求饶,细碎而内隐的疼痛纠缠在破碎的呜咽里。

琴酒舔了舔后槽牙,愉悦地喟叹了声:嗯?怎么又哭了?

第51章 追捕

当天晚上, 北条夏树发了低烧。

这想来也理所当然,他体质弱,每年总要得那么几次流感, 又受限于停车场的条件,事后没办法好好清理。

他蜷缩在羽绒被里,黑发湿哒哒地黏在额角,苍白的脸上覆了层红晕。

真可怜。琴酒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, 仍有嘲笑他的兴致, 秃了毛的小鹌鹑。

夏树吸了吸鼻子, 小声指责道:都是你害的。

琴酒:谈谈你喝酒的事?

夏树:

他像煎蛋饼一样把自己翻了个面,背对琴酒,闭上眼睛:好难受,我要睡觉了。

琴酒反问:过敏不难受?

北条夏树不敢顶嘴,又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。

好在对方见他可怜,没有继续算账的意思, 盯着他吃下消炎药就作罢了;甚至答应了夏树胡搅蛮缠的请求, 顶着张不耐烦的脸,一勺一勺地给他喂汤。

北条夏树顿时快乐起来, 喝汤喝得心满意足。

他想起早几年被压榨的时候, 总期待有朝一日能翻身、让琴酒给自己跑腿,目前来看也实现得差不多了, 真不错在苦中作乐这方面他一向很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