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城堡住了几个月了,没网、没电话,过的都是原始人生活,真不知道这群人怎么待下去的。”
他烦躁的抱怨,得到了赵骋怀的一声轻笑。
“难怪我们怎么都联系不上你。因为你在猎场输了吧?”
赵迟深:……
赵骋怀挑眉困惑问道:“难道一次都没赢过?”
赵迟深瞬间火冒三丈,眯着狭长的眼眸,恶狠狠的说:“我马上就能赢遍猎场。你来干什么?”
“来找一个输得连手机都被没收的哥哥,免得父亲担心得晚上睡不着觉。”
弟弟叛逆,说话伤人。
赵迟深觉得自己遭到了鄙夷,立刻跳起来就抓虞衡的手。
他说:“虞衡!走,以后你就是我赵家人,代表我们赵家出席晚宴,我们去把那群趾高气扬的家伙杀得片甲不留。”
虞衡默默捉着赵迟深的手,让他松开。
这么久了,赵大少还是那么幼稚,怎么关了几个月没有任何长进。
他认真的问道:“赵总,你确定现在带我去猎场,能够让我代表赵家出席吗?”
赵迟深眯着眼睛,哪怕满脸胡须,看不清他邪魅一笑的表情,气质上仍是桀骜不驯的大少爷做派。
他说:“怎么不行啦?要多少,你开价,我绝对出得起。”
山顶洞人的信息还没更新,依然停留在虞衡非常缺钱的年代。
当然,虞衡现在也很缺钱,但他已经不会为了区区四百万和一栋房子,去帮赵迟深打天下这么幼稚了。
空旷清幽的别墅,任何区域都能清楚见到山崖之上的猎场。
虞衡抬手指向那座古老沉寂的城堡,笑着说:“这不是钱的问题。”
“我儿子,南宫狰,正在猎场等着继承王位。”
他没有太上皇的脾气,却要提醒黑星的三岁皇太子,“赵总,我儿子可记仇了。在他心里,你就是一个总用鲨鱼威胁他的黑涩会,等他成为西伯利亚王,他还能让你安然无恙的参加宴会吗?”
赵迟深果然一脸震惊诧异,“你儿子才八岁吧!”
“现在九岁了。”虞衡笑道,“是一位优秀的小王子。”
深知猎场游戏规则,在里面输得手机都没能幸存的赵迟深,一脸欲言又止。
他眼睛里满是血丝,看了看城堡,又看了看虞衡。
甚至怀疑虞衡在骗他。
九岁,去猎场当王,那不就是成为城堡的主人,掌控那一群闲来无事杀人助兴的神经病?
“那不可能!”赵迟深声音低沉,眉头紧皱,“猎场的游戏动不动就是血腥四溅,你怎么忍心让你儿子去那种地方。他还那么小,绝对会被那些什么君主、骑士,玩得骨头都不剩。”
这话听着好像长辈的关怀,但关心得又有一点奇怪。
“是安德烈.格鲁斯带我儿子去的,他是狰狰的亲生父亲……”
“安德烈那个变态!”赵迟深开口就骂,“他肯定骗你了!”
“我在猎场的时候,安德烈经常跟其他君主赌人命,输了就会断手断脚,我听到那些惨叫,都觉得头皮发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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