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了。
赵复利故意预约了七百万美金的转账,目的就是要告诉他:我已经照虞衡要求的做了,请帮帮你的哥哥。
信息传递无误,只可惜过程曲折了一点。
以至于赵骋怀沉默的盯着虞衡,思考着到底该从哪里下手,才能叫这个狂妄的家伙,明白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。
可惜,他的沉默引发了虞衡的误会。
虞衡还以为他心存愧疚,被自己感动,徘徊在要不要道歉要不要放手的挣扎之中。
“解开吧。”可怜兮兮的案板鱼,晃了晃手腕的温柔丝绸,“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,你非要切掉我的脚趾手指,再来后悔没人陪你玩游戏吗?”
赵骋怀视线缓缓他端详着此时弱势的虞衡。
一直以来,虞衡的傲慢、嚣张、桀骜,都因为转换了视角,变得有些……
楚楚可怜。
绝不可能在一个成年男人身上使用的词语,却无比贴合现在的虞衡。
他黑色短发凌乱得散落在枕头上,睡醒之后朦胧氤氲的眼眸,专注的凝视,带着一丝丝弱势的祈求,连带着手腕上柔韧的丝绸,都变成了一种漂亮的装饰物。
他睡觉穿着的黑色短袖,衬得浑身闲散慵懒,短裤之下的笔直长腿,被迫打开成屈辱的姿势。
赵骋怀的审视,变为了欣赏艺术品般的悠闲。
他浅浅笑意,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我舍不得解开了怎么办?”
虞衡就知道坏弟弟恶趣味不少。
他白了赵骋怀一眼,说:“虽然我是有几分姿色,但我儿子都那么大了,你才十八,找个年轻帅气的有什么不好。”
“你还挺开明。”赵骋怀走到床脚,伸手就捏住虞衡的右脚踝,“可惜,再年轻帅气的人,都没有你的脚踝让我满意。”
指尖的体温,温暖落在虞衡右脚踝。
轻轻一捉,提醒着虞衡不忍回忆的黑历史。
虞衡气到了。
这是嘲讽他打羽毛球还崴脚吗?
他没好气的蹬了蹬腿,扯得丝绸绷直了,“我没收七百万你还动手动脚,我还不如收了呢!”
“你要是敢收他的钱,我就把你宰了。”
赵骋怀回答得极快,仿佛在赌气,手指顺着虞衡不让他捉的脚踝,慢慢摸上小腿。
“昨天晚上我就考虑好了,从你的小腿开始下刀子,直接挑开你的后腿肌肉,顺着这里划出一道S线条,挖出你的大腿肉——”
他掌心微微用力,温热的掌心抚过大腿。
那一瞬间,虞衡的动静比赵骋怀戳他手腕、捉他脚踝反应都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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