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衡瞬间就理解了赵复利为什么会误会他和赵骋怀的关系。
原来,是老父亲的通病!
虞衡还没感叹一番,忽然发现手腕没法自由活动。
“嗯?”
虞衡眯着眼,转头去看,发现手腕缠着长长的丝绸,顺着床的边沿,延展到他视线遮挡的地方。
不仅仅是右手,还有左手、双脚,都以一种敞开献祭般的方式,大躺在床上。
虞衡四肢失去自由,短衣短裤之外的手腕脚踝,缠在柔和微凉的丝绸布料里,固定得像只案板鱼。
“虞衡,早上好。”
赵骋怀的声音,轻柔低沉,如清澈醇香的美酒,带着他特有的笑意。
虞衡视线稍稍转,就见到了坐在床边沙发上的坏弟弟。
一时之间,他竟然松了一口气。
好歹,人回来了。
“早上好。”他说着,看了看两边支棱起来的丝绸,弯了弯手腕。
这挣脱不开的束缚,想也知道是谁干的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虞衡挑起眉,问道。
房间沙发轻微响动,赵骋怀慢慢踱步过来。
他嘴角笑意温柔,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的俯视虞衡。
“赵复利用七百万美金买我,你用七百万美金买引擎,我拿七百万美金买你。”
赵骋怀的简单算式,直接等于了现状。
他手指落在手腕的丝绸上,轻微滑动的动静,牵动了虞衡的脉搏,一跳一跳的,直到指尖落在虞衡的右手腕。
他笑着说:“七百万,你得陪我玩好久。”
虞衡眼神定定的凝视赵骋怀,仍是熟悉的笑意,仍是低沉的嗓音。
那双眼眸深邃藏笑,他见过无数次,此时却觉得自己没有睡醒。
“弟弟……”虞衡往下压了压自己的手腕,躲开赵骋怀的指尖,“你昨晚没听完就跑了,我没收你爸的七百万。”
他声音无辜又可怜,“我以为你爸真心悔改,所以叫他把钱打给你,让你决定要不要收。”
“打给我?”赵骋怀站在那里,静静看他。
虞衡修长的四肢,大张开的固定在床沿,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。
一晚上,他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。
床边有一整套手术刀,在不需要麻醉的情况下,先割掉虞衡的舌头,然后慢慢在虞衡的惶恐颤抖之中,拆掉这个拿他做交易的混蛋。
他根本没有想过,会有其他可能性。
因为,虞衡看重游戏,看重儿子,只有他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生活助理,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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