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特地带来了一瓶珍藏的美酒,庆祝鸿业游戏一帆风顺!
叶少扬赶紧招呼人手,拿开瓶器当场分享张总的好意。
弄得仔细端详他们动向的宾客困惑满身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
金戈的总监们从来都看不透鸿业的虞总,凑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“雀神,你们忘了?雀神!”
有人点明了关键,“黑星周年庆的时候,虞总就帮赵太子赢下了排行榜第一名,赵太子还给他庆过功呢。”
虞衡早就跟黑星太子爷成为了朋友,张玉明作为赵迟深手下一员大将,说他们是朋友,那都算张玉明高攀。
金戈公司成员喜忧参半。
欣赏虞衡独一无二的游戏制作天赋,又唯恐他心血来潮抛弃金戈,另投黑星。
喧闹的庆功宴上,因为一个黑星的总监走进来,气氛变得诡异。
张玉明也自知来得不合适,送了酒,就跟叶少扬和虞衡道别。
他的助理就像一盏明灯,站在显眼的地方吸引各方注意力,而他悄悄绕开了所有人的视线,默默走到了宴会厅角落。
“二少。”
赵骋怀待在角落,听到这声呼唤,头都没抬,继续专注于手上的《逆子》。
张玉明习以为常的低声说道:“西伯利亚的状况不太好,上周的晚宴,赵总退席了。”
赵骋怀嗤笑一声,年轻俊俏的脸庞,神情没有半分意外。
“那不是当然的吗?”
赵迟深的实力,他一清二楚。
能够撑到现在,已经算发挥超常,想要顺利通过晚宴,进入舞会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张玉明沉默的等待,却只见到二少手上的逆子回答法律条款。
半晌,他才传达道:“赵董的意思是,您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赵骋怀终于放下游戏,瞥眼看他,“西伯利亚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,但是再有趣,玩腻了就没意思了。”
那些尔虞我诈的宴席、血腥味浓重的舞池、还有寒风凌冽的狩猎场,曾经挑动着赵骋怀每一根神经,激动得彻夜不眠,兴奋得血液沸腾。
然而,那些让他沉迷留恋的游戏,只有一群腐朽酸臭的输家陪玩。
赢了之后,他再也没有继续留在那儿的欲望。
宴会厅音乐轻慢,盖不住吵杂的交谈声响。
这种令赵骋怀烦躁的吵闹地方,也只有一个人,能让他安静的停留。
他视线穿过人影,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显眼的虞衡。
这个家伙的衬衫扣到最上一颗,领带束缚着一向自由的脖颈,西装绷着躯体的一举一动,脸上露出营业式假笑。
像个商人,不像他喜欢的那个悠闲恣意得浑身发光的雀神。
赵骋怀一点儿不介意虞衡片刻的虚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