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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F~向锦昀(9):用嘴巴说,谁都可以做到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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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以前的你,甚至坐上这班地铁、在众目睽睽中达成高潮、潮吹、濒临失禁的快感之前的你,都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。

但事情已经发生了。

第三卫生间比想象中大很多。

汗珠顺着侧腰流淌。

内衣搭扣解开,上身吊带下滑,乳肉暴露空气。裙摆掀开、内裤脱下,双膝跪地。

雄性侵略性的气息在鼻尖萦绕。

性器填满口腔、直抵舌根,手指缠绕茎身套弄,舌尖绕过冠状打转。一切同时进行。没有任何人逼迫地、上下摆动头部,卖力地用嘴唇裹弄男根,发出响亮的咕啾水声。某种意义上是在主动进行自轻自贱的行为。把本应用来说话的器官当做取悦男性的性器,用嘴穴侍奉肉棒。

原本厌恶的行为这一刻反倒让人心安。

性器饱含一股男性本身的味道。并不好闻。和他身上柑橘调香水的味道根本无法相提并论。尽管如此、因为自己的身体沾满爱液,却想通过另一方性器的气味寻求安慰。

进来之后先处理了按摩棒。

掀起裙摆,脱掉内裤,用水把湿透的位置冲洗干净,再用纸擦掉残余的水液。内裤湿得不能穿,只好和按摩器具一起躺进随身携带的女士包。裙子呢,确实湿了,但只打湿了一小块,稍微洗一下还可以粉饰太平,当做不小心沾上的污渍。还好是颜色不浅的长裙,不穿内裤大概也不会被发现。

然后,被说着「现在轮到我了吗?拜托姐姐来帮帮我吧,硬得快爆炸了」的男生压在了两腿之间。

含住性器后,率先升起的感受是安心。

类似于不是只有自己在公共场合难堪的想法。

把他弄到射,你们两个就一样了。

而且向锦昀本来就要射了。

解开腰带,宽松短裤里膨胀的部位溢出鲜明湿痕,拉着黏连银丝啪地打在脸上。根据那些汁液的量判断,刚刚走路时但凡你稍微蹭两下就会射在裤裆里。而事实果然不出所料。

用异化为性器官的嘴唇和舌头卖力吞吐不过十几下,没到一分钟的时间,向锦昀就压着你的脑袋,粗喘着射满了你的口腔。

喉咙深处激射着、精液腥膻麻苦的气味肆意蔓延,玷污口腔。这才是第二次口交,两次都是为他做的,尝到精液的味道则是第一次。好浓、好稠。味道很恶心,想吐掉。但张口想吐掉之前,男生掐住了你的下巴。

“别浪费呀,姐姐,攒了很久呢。”

言语间透露出恶劣的意味,向锦昀捏着你的脸颊,指腹在唇畔滑动,居然辅助牙齿做出类似咀嚼的动作,强迫你感受精液的味道。

“用舌头搅拌一下,多尝一会儿嘛。里面是蛋白质,很有营养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没办法,只能照他说的做。

不情愿移动舌尖的过程中,他还在持续指导。

“就像平常吃东西一样…对了,姐姐平常好像也不喜欢吃饭?今天把它吃下去,以后吃饭也会容易一点哦。就这样咽下去…不能大口咽哦,一点一点的吃…毕竟细嚼慢咽比较健康呢。”

发丝凌乱、泪痕鲜明,脸颊残留高潮的红晕。你在公共场所的跪在男生的腿间,仰脸抬眸,被异性的指腹按着湿漉漉的脸颊,被命令着、像对待食物一样、用味蕾和牙齿感受起精液的气味。

不是水、也不是酸奶。

口感很奇怪。成分主要是水、也有蛋白质,学生物的时候知道这些知识,之前做爱的时候也见过,水液中白色的成分是絮状物。

真正咀嚼起来,絮状的东西像是丝线一样,缠着舌尖味蕾。

味道好糟糕。

越是仔细感受,越知道不是该吃下去的东西。

伴随进食的动作,丝线自顾自滑入了喉管。

要吐了。

高潮与恐惧双重压迫的阶段过去,自我意识在口腔蔓延味道的催动中渐渐回笼。

在干什么啊。

居然在外面人来人往的地方给男人口交,还被逼迫做这种恶心的事。

太难吃了。又苦又涩又麻,还黏糊糊的。絮状的东西缠着喉咙,留下让人想清嗓子的、不干净的黏连触感。

快要吐了。

身前的男生居高临下地凝视你。

眼眶里湿润的热度在打转。

好恶心。好恶心。

“还剩下多少?”催促似的这么说,拇指自顾自地按进了嘴唇,“张开嘴让我看一下…哼?这不是快吃光了吗。舌头也伸出来…哦,这里还剩一点呢。”

然后、异性的指腹压着舌根,一点一点涂抹残余的浊白精液,推向更深处的喉咙食道。直至看不见一点色彩,他才合上你的嘴唇,下滑用满是唾液的指尖,抚过喉咙的细腻弧度。

你把他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,让男人的精液进入食道,滑到胃部,又弄脏了自己的一部分。

……

……

目的地是高层公寓。

市中心,房价高到恐怖的某个小区,落地窗外能看见整个CBD的高楼大厦。不远处就是你的公司大楼。

昨晚才从那里走出来。

最近新租的房子离公司更远,没有之前的位置那么优越。由于是独立承租、没有室友合租,一居室的房租反倒更高。

……别想了。

这里好像是向锦昀平常住的地方。

他、还有叶青,两个人就读的电影学院就在市中心,就是这附近,开车很快就能到。对于他们这种富家子弟来说,通勤应该不是问题,可能、不用担心翘课毕不了业吧。都是住校外。

不清楚该不该进卧室。

就在客厅做吧。毕竟是他的家,有不少生活痕迹。卧室可能会出现他的生活线索,太亲密了。你不想无意间窥探别人的隐私。

只是肉体关系而已。

平心而论,你瞧不上向锦昀这种人。

你不打算了解他。和这种人牵扯越深,越会意识到自己泥潭深陷。你不想变得更可悲。

大概表达过想看着外面景色做的意图,向锦昀遗憾地念叨着「诶—?姐姐可真艺术…」,便顺从你的意愿,剥光你的衣服,把你按在落地窗边的柔软沙发,掰开双腿挺了进去。

身下又烫又热。按摩棒运用下微微红肿的内壁湿润红热。之前高潮得太激烈,媚肉至今仍在轻微抽搐,持续保持收紧。这种状态的小穴插进去应该很舒服。刚刚那次口交没能让还很年轻的男生完全满足,向锦昀仍然处在高度亢奋阶段,一面挺进抽出,还一面搂着你的肩低头吻你,根本不在乎残留在口腔内部自己精液的气味。吻法和之前一样色情。然而,不知怎地,这回亲到一半,身上的男生忽然停了下来。

他停了好一会儿你才发现。

因为你一直在发呆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要问我怎么了?你这一路都蔫蔫的,不舒服吗?”

“…不是,就是有点累。”

“累?怎么个累法?不会真中暑了吧?”

保持身下性器交媾的状态,向锦昀伸手摸你的额头,试着对比你后背的温度。不过他也没经验,比不出来,干脆把自己的额头贴在你头上。

这个距离他眼睛还蛮亮的。

本来就是黑白分明的鹿眼,傍晚落地窗外晚霞照耀,视觉效果像盛着火烧烟云。

“没中暑吧?我和姐姐体温差不多嘛。”

“…可能是没缓过来。”你轻轻地说,“刚刚太激烈了…我不太习惯。”

岂止是不习惯。

根本是从来没有过。

在公开场合高潮。被众多陌生人看着、几乎像是露出的自慰体验。尿道口喷出大量清液的激烈潮吹。在公共卫生间跪着给男人口交。吞下精液。

所有都是第一次。

和他的初次也是。给几乎不认识的男生口交。参与淫乱派对。被陌生男人摸身体羞辱。在很多人面前被内射。

但这些事也没必要特意解释。

向锦昀似乎把你当做了本性非常放荡、对性非常娴熟的那种女人。他大概觉得这些事你已经习以为常。毕竟你表现得还算镇定。

然而、说实话,理智回笼后非常绝望。

尤其是走进他家,看着不远处被火烧云笼罩的的公司大楼,被男生的性器第三次侵入身体。

那个时候,异常清晰的意识到,你已经堕落到看不见井口的地步了。

有点想哭。要掉眼泪了。

但是得忍住。

一方面是和他不熟,不想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掉眼泪。另一方面,做着做着床伴突然哭了,会很倒胃口吧。

是你把他从另一个城市叫过来的,他就是为了这个才特意回来。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。你要对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才行。同意口交多少也有这个原因。

“没关系,继续做吧。只是没力气高潮,里面还可以湿,射在里面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