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认真,没有嘲讽我的意思,但我还是有点恼,原地坐下,不动了。
祁遇见我这样,笑了笑,自顾自把床单全部掀开,然后抱在怀里走到我面前,本来是我比她高,此时我蹲着,他站着,他的影子就照在我的脸上。
他说:「姐姐,给你,你想做什么?」
祁遇迎着光站,身上隐约蒙了一层光膜,特别是肩膀那里,有细小的灰尘飞舞,他的眼睛大而清澈,我忽然就不气了,觉得自己莫名其妙。
我拉着床单垂下的一角,笑说:「把它当绳子和窗帘绑在一起,往窗户下一扔,我们就可以爬下去,就当玩攀岩。」
说着,我站起身,手里还捏着床单,祁遇就被我这么拉着走,他在我身后说:「可是一层楼差不多三米,绑窗帘又要去掉一段,床单的长度不够吧。」
我头也没回,拉过窗帘说:「那就爬到一半跳下去,也没多少高度了。」
祁遇点点头,我们于是把窗帘斜着对折以取得最长的长度,将它和窗帘绑在一起,打上死结。
我拉了一下相连的部分,问:「有没有多余的绳子?」
祁遇想了想,边走向床头柜边说:「有绑窗帘的。」
他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条不粗但足够牢固的麻花绳递给我,我接过把它绕在死结的下面,又把麻绳打了个死结。
来回扯了扯,这下满意了。
我走到窗边,把窗户完全打开,将我们的「劳动成果」唰一下甩下去,像长发公主的辫子。
我脱了脚上的高跟皮靴,对祁遇说:「我先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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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险动作请勿模仿!
感觉童年篇应该叫《我的玛丽苏女主姐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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