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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44 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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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课偷偷吃零食了的唐楸嘴里含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糖果,还要时不时努力露出思索的眼神,微微颔首,好像正在仔细品味着正反两方同学的各种精彩发言。

好在正方同阵营的同学们也知道,己方阵营的这两个辩题,实在都不是唐楸同学所长,所以也没有谁突兀的邀请面露思索之色的唐楸同学真的来说两句。

终于,临近下课前,唐楸终于是悄悄吃完了自己嘴里的那颗糖。

橙子味的,唐楸自己觉得,他可能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都会对这个味道记忆格外清晰了。

下课前十分钟,辩论赛迎来了战果统计阶段,两场辩论赛,正方同学和反方同学各自小胜一局。

正方同学打赢了第一个辩论题目,为善需要回报的观念,在这个课堂上,由他们引导。

而反方同学不甘示弱,也很快乘胜追击,拿下了第二个节点的胜利。

也因此,学校的好几个甜品档口,在这个课堂上,捍卫下了它们理论存在的意义。

虽然唐楸隶属于正方,但当下课时,依旧有反方同学陆续默契的路过他的座位前,那眼神,仿佛在说:看我为唐楸同学你力挽狂澜!

唐楸虽然没有完全领会大家朝他看过来的意思,但还是下意识友善的露出笑容。

一直到他自己也离开大教室,走在学校的林荫小路上,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少年下意识深呼吸了一下。

傅洵被他的反应有些逗笑了,不过等楸楸看过来时,他还是满脸正色的自我检讨:“怪我,不该给你吃糖。”

唐楸下意识纠正:“其他时候可以的。”

只是课堂上如果被发现,会让人很紧张。

傅洵点头,认真重复他的话:“好,其他时候可以。”

前方,江迩开始回头招呼:“楸楸,傅洵,你们在说什么呢?再不快点,楸楸你喜欢的三食堂芒果蛋糕估计就要没了。”

“好,就过来了。”站在那里的唐楸扬声应了一声,便伸手拉住旁边的栗子哥哥开始往前跑。

***

唐楸大一下学期的夏天里,C市一些二世祖圈子里的八卦来来回回换了一个又一个。

先是赵家的公司发展不顺,紧接着作为赵家长孙的赵彦川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就被排除到了他之前混的那个圈子外。

不知情的人觉得这些人踩高捧低,不念旧情,不过是酒肉朋友。

知情的人却隐有明悟,赵家现在这一摊子事儿,说不定就是赵彦川惹出来的。

众所周知,赵彦川他们那个圈子里领头的方湖,最烦没有眼色,还不听劝的人。

再有就是,赵家的永利眼看市值缩水了一大截,赵家长辈们可能是心急了,赵彦川硬是被自己父母强压着,又去哄起了孟白。

但孟白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开窍了,居然联合起了之前还是情敌的宋方池,从他那里拿到了赵彦川

之前无疑中透露出的关于永利的内部消息。

两人一个出钱,一个出消息,硬是联合起来,在各家顺势围攻永利公司的这场饕餮盛宴中,分到了一杯羹。

两人用得来的这些好处开了个工作室,有钱有闲的,现在连孟白的父母都摸不到他人在哪儿了。

最后,还有一条比较劲爆的就是,曹家的那个小儿子曹彻,从中学起就开始逃课上网吧的那个,最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居然接手了自家公司旗下的一家子公司,虽说没有到朝九晚五的份上吧,但也正儿八经的跟个冒牌货似的。

在一起聚会时,有人拿这个调侃曹彻,问他是不是也要学赵彦川,受到了爱情的感召。毕竟最近好像是听说,曹彻前段时间也一见钟情了一个小美人儿。

曹彻平时的脾气不算好,但也没有太差。就因为这人问他的时候,语气稍微猥琐轻浮了些,刚喝完一杯酒的曹彻一拳头就打了上去。

事后那人家里要说法,偏偏曹彻因为最近努力的缘故,家里人还挺护他,最后事情也只能是不了了之。

曹彻和赵彦川原本是一个圈子里混的,彼此之前还挺熟。现在一个焦头烂额麻烦缠身,还得应付自己那私生子弟弟,另一个,直接给大家上演一出浪子回头金不换,似乎在家里还越来越受重视了。

也只能让人感叹人生的奇妙。

顺带大家也知道了,以后在曹彻面前,关于‘小美人’这三个字,是绝对的提都不能提了。就算真的要提,语气也必须正式且不轻浮。

不然,曹彻他的拳头真的是说来就来。

***

随着天气渐暖,最近几年一直很重视绿化普及率的C市,开始呈现出一片姹紫嫣红。

新城区还不明显,尤其是老城区的老人们,只要是有养花习惯的老人们,一到这个时候,总是忍不住大开自家院子的院门。

而他们本人,则搬出一把躺椅躺在门口。

只要有来往的行人被院子中花朵竞相盛开的景象吸引住,驻足欣赏片刻,便已经是这些退休老人们最成就感满满的时刻。

唐楸也喜欢种花,尤其是在屋子后面开辟了空地后,拥有整整一半空地种植权的他基本上就没让自己的小花园遭罪过。

就连大白和糖葫芦,还有小麻雀,都被他带的学会了给花园捉虫。

大的虫子归大白和糖葫芦管,小的小虫子,则由小麻雀一粒一粒的把它们啄走。

这天趁着放假,唐楸自己戴着草帽,在花园里埋头工作了一上午,这才在自己的花园空地里又腾出了一些空。

他准备在这里做一个自循环的过滤小鱼池,然后在鱼池旁边,种一颗长大后,会开许多花的月季苗。

忙碌了一上午的楸师傅直起腰,巡视了一遍自己打下来的江山,去水龙头那边冲了冲自己黑乎乎的手,然后拿出手机,拨打起了电话:“喂,焦爷爷。”

“我刚刚在整理花园,手机放口袋里了,不小心没有接到你的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