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床上做到尽兴时,程芽都觉得自己骨子里多多少少是真的骚,浪荡得要命。
偏偏每次程温严都听她的。
这种感觉让人爽得要疯掉——比如现在,换做以前她做梦到不敢想,可以是她坐在床上,大腿张开,程温严在地上,头埋在她的骚穴上,给她舔穴吃骚水。
比69式互相口的姿势更色。
程芽舒服得忍不住去抓他的后背,娇喘过后是突然的潮喷。
为什么和他做爱会那么爽呢,兴许是道貌岸然,衣冠楚楚的男人,平日有多正经,现在就有多大的反差。
如果说她是天生的骚货婊子,那他就是让她甘愿轻浮的浪荡纨绔。
做到最后,床上一片狼藉,不约而同地选择换张床睡。
他下面还插在她里面,抱她去隔壁房间。
“嗯~走慢点。”半软的鸡巴被她含着,她搂着他的脖颈,娇气地嘤咛。
或深或浅的顶弄让她很舒服,凑去亲他柔软的嘴唇。这个男人为什么哪哪都吸引人?
她不由自主,想要一直占有。看似很霸道地要求他一直插在里面,就这样枕着他的手臂睡觉。
程温严自然是都依着她。
他注视着年轻女人漂亮的睡颜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去默认她所有的要求?
看起来也没有拒绝的必要。
从答应成全她的欲望那天开始,他们之间就只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再也不和对方上床,一种是继续保持着可以上床的关系。
他们是一类人,在重逢后,选择了第二种关系。
已经做过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