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首去舔了舔她湿润的花珠和花穴,这一刺激,明珰叫得更大声了。
沉寒直起身来,将明珰的双腿分开得更厉害,将自己大得惊人的龟头对准了那弱小的花穴,慢慢顶了进去。
“啊啊——”明珰几乎是惨叫出声,带着剧烈的痛意,“不要!不要!出去!”
才堪堪入了半个头便不行了,若强行进入,定会将她伤得厉害。
他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,将湿润的菇头退出来,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以示抚慰。
明珰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,沉寒定是不让的,他拿腿抵着她的膝盖,要她一直保持这样羞耻的姿势,待蓓蕾经历不断的吮吸研磨终于挺立起来后,又将手指移到秘境里的花珠上,不轻不重地摩挲揉搓。
她敏感得不行,没一会儿就在他手里泄了。
晶亮的汁水从她细微的小穴里汩汩而出,宛如失禁。
沉寒趁此时机,一手固住她的腰身,一手伸出一指慢慢深入那纤细温软的穴道。
手指不如刚才龟头那般粗壮,小姑娘尚且受得住,只初初喊了几声痛,没一会儿便开哼哼唧唧,继而粗粗喘息。
他慢慢往里深入,眼睛却一直盯着明珰脸上的反应,看她只是难受地蹙眉轻轻啜泣,松了口气。
温暖柔嫩的肉璧将他的手指紧紧缠裹,宛如稚嫩的婴孩对母亲那般的依赖。
他缓慢地活动了一下指节,越来越大胆地在里面旋转抠挖,明珰被他固住无法逃离,只能哼唧几声地以示不满,直到他无意碰到了内里的一处软肉,激得她瑟缩一下,然后僵直了四肢,汩汩露水涌了出来,将他的手打湿。
沉寒又去顶了顶那处软肉,笑着说:“找到了……”
借着充盈润滑的淫液,他又将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。
第叁根、
第四根……
明珰在他手里泄了叁次,花了近半个时辰,小穴终于可以吃下四根手指,尽管那尺寸着实比不上他的肉棒,但至少能为她扩一扩,以免她等会儿太难捱。
那器物早已昂首挺胸,它似乎是沉寒整个完美无瑕的身体里最突兀的一部分,庞大、粗硕,赤黑的颜色更是难看得不行,他有时甚至在想,当初将这玩意儿去了也不是不行。
他将硕大的菇头缓缓顶进去,紧密的软肉将他死死环绕,待到终于塞了个头进去,他才终于敢大声喘一口气,而明珰也觉不适,紧蹙着秀眉似有苏醒之意。
不行,此刻若不进去,待她醒来就更不好办了。
沉寒神色一瞬冰寒,双手掐着小姑娘的细腰和翘臀,心一狠,将半根阴茎塞了进去。
明珰痛得尖叫起来,瞬间清醒,泪水顷刻间浸湿了被褥,她双腿颤栗意欲踹开腿间的人,将那个让她万分疼痛的东西退出她的身体。
“滚开!给我滚出去!好痛啊啊啊——”可是她双腿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双手禁锢住,她感到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好似退出去了一点,颤抖着将要舒口气,可是下一秒,却是他进一步地肏入。
明珰又倒吸一口浊气,痛得要晕过去,可即便如此也无法忽视身下撕裂的疼痛,她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,浑身失了气力,她几乎都叫不出声,只能急促地喘息。
沉寒不比她好到哪儿去,她的小穴太过紧致幼嫩,将他绞得像是要咬断,他也痛得额头冒汗。
但他还是要顾及明珰的身体,没有强行进入。他艰难地看了看她被撑得泛白的小穴,庆幸没有将她撑裂,他小心翼翼地又退了一点点出来,复而又顶进去一小截。
明珰已经痛得叫不出声,整个人疲累得不行,瘫在被褥上细微地啜泣。
他已经成功进了一半,看明珰垂死的模样,不禁心生异样的情绪,他小心地将她抱起来,一手托着她翘嫩的雪臀,一手轻抚她纤细白净的脖颈,怜爱地吮吸她粉嫩圆润的耳珠,细细舔舐着她耳后隐秘的肌肤。
明珰颤了颤,小穴不自觉紧了紧,绞得沉寒低声在她耳边喟叹:“小姐,您太紧了……”
她的耳朵似乎格外敏感,只要轻轻哈口气就能让她的花穴战栗着吐出露水。她娇弱地喘息着,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和着唇上的血液,沿着嘴角掉落在她精致小巧的锁骨上,然后蜿蜒而下,顺着浅浅的乳 沟滑过肚脐、小腹,没入二人交合的地方。
沉寒不声不响地放开她的臀,让她在敏感的触碰里无知无觉地又将他的阴茎吞入一点。
他又抚上她的胸乳,摩擦那颗嫣红的蓓蕾,明珰终于受不住,环抱着搂住他的脖颈,整个人紧紧贴上了他汗湿的胸膛,温热的喘息拂过他胸前挺立的颗粒,他有些触动,微微抬起她白嫩的大腿,又将她的腰往下压了压。
“呜呜……不行了,不可以……”明珰将满脸的泪水擦在他的胸膛上,指甲随着男人的深入一点点地嵌进他后背的肌肤里。
沉寒被她抓得发疼发痒,却也知道她比自己更加疼痛,抚慰地揉了揉她的雪白丰满的臀肉,轻声说:“可以的,小姐,就快好了。”
他的性器已深入大半,粗壮的棒身将整个细致的花道撑到了极致,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得平顺柔滑, 明明一开始都在全力抵触他的深入,此刻却像是饿了好久的馋嘴终于尝到了人间美味,要地将他紧紧缠绕囚禁,不舍得他离开。
他轻笑一声,甚是愉悦,随即动了动腰,再往里肏入一点点,硕大的龟头似乎碰到了一团软肉,阻碍着他的深入。他知道,他应是顶到了她的宫口,若要再入定是要再狠狠开拓一番的,但女孩是第一次,没必要如此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