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!”
明珠看过去,见小糖急忙跑来,气喘吁吁地说:“齐、齐教谕……他去学府了。”她拍拍胸脯继续说,“我们的人实在不方便进去把人给弄出来……”
明珠哼了一声:“不用了,你们且候在外头,我去会会他。”
小糖担忧道:“可是您一人前往,我不大放心……”
“若半个时辰我还未出来,便去他的书房来寻我。”明珠扔下这句话,独自往学府走去。
太学放假叁日,所以学府里空无一人,唯有几个仆从在慢吞吞地洒扫。明珠沿着回廊轻车熟路来到了齐暝的书房,可是见到房门紧闭窗户也没打开,她不禁又为自己的判断失误而恼怒不已。
他若没有躲在自己的书房里,那能跑哪儿去?
明珠坐在门口的台阶上,撑起下巴想了一会儿,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其实并没有多少,平日在课堂上他们形同陌路,人多的时候也只是客套几句,好不容易二人独处时,不是恶语相向便是巫山云雨。
其实她不用不停地自问他是否讨厌自己,因为他的的确确就是厌极了她。
不知为何,对于这样的认知她做不到如从前那般无所谓,如今只要想到就会难受得紧,这种难受不是靠打砸出气能缓解得了的。
她弓下背脊把自己紧紧环抱住,腿间隐秘处的空虚令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此刻想要的是什么。
脑海里不停闪现从前的鱼水之欢——滑腻的粘液、湿润的肉体、滚动的喉结、隐忍的喘息……他虽冷傲,可在床事上却总是如火滚烫,虽说在他之前她也并非不经人事,但与他交欢的许多时候,她还是有些承受不住那样强烈的刺激,若非她逼着自己绝不能在他面前闹出笑话,否则她早就缴械投降了。
也怪她一生要强,否则也不会被他搞到如今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。
花穴溢蜜,她摇摇晃晃站起来,想要去自己的学舍独自解决,可不知是不是脑袋里出现了幻觉,她好像隐隐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喘息声。
她缓和之后循声去听,然后慢慢看向身后的门……
那隐秘的声音是从齐暝的书房里传出的。
她咽了咽喉咙,贴耳听上去,只觉里面强烈隐忍的喘息时隐时现,似乎有点痛苦。
难道他受伤了?
明珠抬手欲要敲门,可她莫名停住了动作,犹豫一瞬之后,她悄悄往另一边的窗户走,然后拿手指偷偷摸摸在窗户纸上不大不小的洞,刚好允许一只眼的视线穿进去。
她看到齐暝着一袭干净的白衫坐在书桌前,却不是平日里那样正襟危坐,而是仰着下颌肆意地靠在椅背上,一手攥着锦帕抵在鼻下贪婪地闻着,一手则被桌子挡住,以明珠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么。
可是看他那痛苦又欢愉的神情,她好像有点知道他在做什么了……
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剧烈的喘息有点压抑不住,破碎的呻吟从他上下滑动的喉咙里溢了出来,他只能咬住下唇极力忍耐。
明珠在外面看着他,双腿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来,腿心的湿润不断加深,亵裤几乎湿透。
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”齐暝张口呼吸,嘴里隐隐约约在胡乱说着什么,明珠听不清,又拿耳朵贴上去仔细听。
“哈啊……唔……明珠!”
听到他突然高亢地喊了自己名字,吓得明珠后退几步差点摔倒。
难道他发现自己的偷窥了?
明珠心惊胆战想要跑,可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好怕的,索性继续凑上去看,结果她发现齐暝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,他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子里,双目紧闭、眼尾绯红,唇齿微张着平缓呼吸,像极了情事过后的餍足。
明珠不懂,他为什么要唤她的名字?
可接下来的一幕令她震惊不已。
齐暝缓缓抬起方才一直隐于身下的手,指节分明如修竹的手上黏满了珍珠白的液体,他微睁双目,迷离地看着自己的手掌,接着,他拿另一只手的锦帕简单地擦了擦,又欲求不满地放回鼻息之下深深嗅闻。
而那锦帕的一角不经意露了出来——
一颗小小的珍珠嵌在边角,而那珍珠旁还绣了一个藕粉的“明”字。
来了来了,周末愉快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