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珰醉着酒在园子里乱走她两个贴身侍女怎么可能放心得下,风花雪月索性兵分两路,一个远远跟着明珰闲逛,一个则速速回去煮醒酒汤。
雪月便是那个跟着明珰的人,然而园子漆黑森冷,前面的人歪歪扭扭、左拐右拐一眨眼便不见了,她焦急地找了许久,最终在后园西角听到了点不同寻常的动静。
废池塘、茅草屋、小院子……
雪月环顾四周,瞧着这附近的景致愈加眼熟,终于反应过来这里住着什么人。她往院落里偷偷瞧了一眼,却见空旷简陋的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树木,树下摆了一张琴还有一盏将要燃尽的灯,小小的火苗在夜风中与斑驳树影纠缠不休。
人呢?
雪月正疑惑,却听屋子里传出一丝细浅的娇吟,她心下一沉,偷偷走往窗户边将里边的声响听了个细致,更加笃定里边正在翻云覆雨的主角就是她家小姐。
至于另一个嘛,不用想便知道是谁了。
虽说人是主君那边的,但敌不过床榻上的工夫好,小姐嘴上嫌弃实则身体诚实,醉了酒便眼巴巴往这个小角落跑,瞧把人迷得神魂颠倒,口里竟还哥哥哥哥地喊着……
雪月脸上发烫,默默退离窗户几分。
如今这情景便只能等着他们事毕了。
她转头去看树下的灯盏,火光越来越小,随着突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将最后一丝光淹没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明珰死死抓着身下早已一团乱麻的床单,她浑身收缩得厉害,呼吸也停滞了好久才恢复过来,宛如案板上待宰的鱼。
而呼吸不稳的还有立在她身下的男人。
沉寒的额上渐出冷汗,明珰内里缩得太紧,他仅仅入了个头便停滞不前,很难再往里拓展。
她太小太紧,初次还有情药相助不至于入得太过艰难,这一次便不像初次那般容易,即便他已经为她扩张许久还流了一床的水也收效甚微。
沉寒轻叹,捧起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,这样的姿势令她体内的大家伙不知轻重地往里挤了挤,她几乎惨哭地哀叫:“痛!痛!出去!你出去!”
沉寒扼住她捶打的双手,另一只手则端起她的小屁股让肉棒不再因重力使劲往里钻。
他稳住心神,微喘着在她耳边轻哄:“小姐放松些,您太紧张了……”
明珰疼得落了眼泪,但那个温柔好听的声音总萦绕在她耳畔,舔咬她的耳垂不放,后背也像哄小孩一样被宽大的手掌轻柔地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