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救下自己脸的苏深:“没错,我属你的!拜托你做个人吧!”
陈小洛不远千里从菩峪市来到吉川市,也不过只用了一小时,从吉川市到玛无村,却用了足足两个半小时,她在车上坐得腰疼,下车时已经是傍晚了。
“你们订的什么酒店,我送你们过去。”牧冠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陈小洛没推辞,拉着左顾右盼的苏深上了车。
出租车有些年头了,车座压得扁平,垫子有些洗不下来的油渍,苏深没见过,好奇地用手扒拉。
陈小洛低声道:“要是给人扣破了,就从你工资里扣钱赔给人家。”
苏深愣一下:“还能破?”说着,手指无意识用力,下一秒,穿破薄薄的布料,指尖碰触到了干巴巴的椅子皮。
牧冠:“......”
苏深:“......”
陈小洛深吸一口气,憋了半晌,骂道:“败家玩意儿。”
司机表示没关系,从善如流地收了二百大钞。
陈小洛下车时整个人都是麻的。
小县城商业区只有市中心那么一点,陈小洛是个受不了委屈的人,订的时候选的最好的酒店,正好在商业区,楼下的沿街房一排吃的,烧烤火锅小龙虾奶茶店,应有尽有,苏深非常兴奋。
“陈小洛,我要吃那个!”苏深指着一家蒜蓉生蚝。
陈小洛眼冒寒光,伸出胳膊一把勒住她的脖子,怨念都快溢出来了:“散财童女还好意思吃,先把我欠我的钱换完再说!”
“好过分!”
“走吧你!”陈小洛不由分说圈着苏深朝酒店里走。
留在原地的牧冠看看她们仿佛融为一体的背影,再看看身边的烤鱿鱼摊,犹豫两秒,开心地小碎步停在鱿鱼摊前。
不一会儿接到陈小洛电话,被告知她们在308,上去的时候顺道带两串烤鱿鱼,要不加辣大号的。
牧冠咬着竹签打了个饱嗝儿。
“行了,从天花板上下来。”
结束通讯,陈小洛无语地看着倒立在棚顶上,企图把枕头吃掉的苏深。
苏深抬手擦去不存在的眼泪,羽毛似的飘落下来。
不一会儿,牧冠来了,苏深兴奋地去给他开门,迎接自己的烤鱿鱼。
牧冠歪了歪头,看到陈小洛坐在酒店房间配备的办公桌后面,托腮冲着他笑。
“要喝水吗?”陈小洛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往桌子外面那头一放。
“不用了,我们谈正事儿吧。”牧冠绕过苏深,朝办公桌走去,过程中顺道拉上房间里唯一的凳子。
“你是陈景龄的?”
“他是我叔叔。”陈小洛道:“你说你们认识?”
“対,我和他是朋友,我老家玛无村的,就是我们来时候看到的那座山的山沟沟,我小时候贪玩,不小心从山崖掉了下去,他救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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