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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衡的天平,平静的对话,这一切都正常到荒(2 / 2)

小插曲而已。

真的吗?

心底的恨意爬上来,抓挠企图无视的疮疤,那感觉就像压灭了无数冒火光烟头的烟灰缸。

脏兮兮的积着陈年老垢。

丢掉比洗干净省事儿多了。

再等等。

现在顶多能把他气断了,自己也难以避免背上罪名,说不定承受不住舆论,自己也不愿多活。

再落得个殉情的名号。她死了都得爬出来吐。

她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,可她花好大功夫搜罗了一番也只能挑出那几个词。

顶多是牲口混蛋什么的,而且都没什么威慑力,跟调情似的。

下意识咧嘴笑,嘴巴都被他嗦麻了,笑意在里面过滤一番,沉积的下来的也只有苦涩了。

大概五点半的样子,陈朝沅醒了。

他一睁眼便对上一双宝石般纯粹的眼。

不知道她看了他多久。

“我想和你聊聊。”她说。

他等待着她的发语。

“我答应你。不和他走近,但是可不可以让我保留喜欢他的权利。”防止他再次怒火乱烧,她柔软的手搭在他手心,轻握。

手心里是无尽的温柔。

鬼使神差地,他答应了她的请求。

“可是,瘾犯的时候你不在怎么办呢。”她似乎有些苦恼,娟秀的眉头微蹙。

“我会在的。 ”他异常肯定。

“总有意外的。”她静静的注视他。

“我给你买用具。”他说。

她心里发笑,面上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。

“我并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犯,它是很突然的,你知道吧。我是说,如果突然在不和时宜的时候来了,你又不在身旁,我先找信任的人解决掉,可以吗。”

他隐隐有动怒的趋向,但笑得却是真情实感,半疑惑地发问:“信任的人?”

“没有。只是个假设而已。”她抿唇笑。

之后屋内便陷入了死寂。

过了很久,他才幽幽地说:“特殊情况下,可以。”

她笑眼弯弯,积藏在眉间的雪消融不少。

再后来。

他给她穿好衣服,收拾好残局,这里又恢复了过去模样。

徐昭璃面带浅笑。

他给她扣内衣的姿态笨拙,偏偏这货执着装叉,明明搞了半天没扣上,还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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