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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第 77 章(1 / 2)

第77章真假玉镯

第二天是周日,陆殿卿和林望舒过去了白纸坊,提了两瓶洋酒,还带了一些美国带来的零食,带了陆崇礼送来的南方水果,这些东西自然是很稀罕的,倒是让大家围观不少。

关彧馨也喜欢得合不拢嘴,又说起她以前喝过洋酒,就是不知道这个和以前的一样不一样,中午吃饭时候,干脆开了一瓶,大家尝了尝。

说实话,其实不太喜欢那个味儿,关键是尝个稀罕。

至于佛头果,那更是没见过,也就林观海听说过,打开各人尝了一点,这个可真甜,南方日头足,晒得时候多,水果就是比北方甜。

吃过饭,大家热火朝天说话,又提起来林观海结婚的事。

陆殿卿道:“如果大哥缺什么,我可以帮忙看看。”

林观海笑了:“那倒是不用,其实陆续慢慢备着,该有的都齐全了。”

林望舒:“木料呢?柜子家具都打了吧?”

她知道自己结婚时,用了大哥积攒的木料,心里还是想着给添补上的。

林观海:“也都差不多了,该有的都打了,反正东西都不缺了。”

当下又说起结婚报告的事,林观海的报告已经打了,估计能批下来,批下来就得结婚了。

说话间,林望舒听那意思,现在关珠清和雷正德已经准备着结婚的事了,据说已经开始买衣服了,这速度倒是挺快的。

不过大家也不太想理会关珠清这个茬,提一提也就过去了。

吃过饭后,大家又打了一会牌,倒是玩得尽兴,等小两口骑着车子回去新街口的时候,已经不早了。

谁知道到了新街口,就见来客人了。

原来陆殿卿生病住院的事,竟然一下子传遍了,陆殿卿的姑姑,还有几位朋友,都陆续过来探病了。

这天又是周日,陆陆续续的都是人,问起来他怎么了。

林望舒见此,便把陆殿卿带来的零食分给大家伙吃,一大群人聚在一起,说话吃零食的,倒是也热闹,陆知义突然道:“对了,我打听了打听,下个月你们单位有名额,殿卿你要不要打一个申请报告,要一个生孩子的名额。”

陆殿卿听这话,笑了:“姑母,我怎么没听说我们单位有名额?”

陆知义:“前几天我不是遇到你们单位的王副部长嘛,他以前是老爷子底下的人,我说起这个事来,结果人家一口应承了,说不缺名额,你想要的话,尽管要,随时给你批。”

在场的堂表兄弟姐妹一时都有些尴尬,他们知道陆殿卿不想要,但是陆知义这么问,算是逼着陆殿卿要了。

陆知义说这话,看向旁边的林望舒:“我说小林,你现在是老师,当老师最闲了,还有两个月寒暑假,这种工作最适合女人家了,回头生了孩子也方便养,你觉得呢?”

林望舒还没说什么,旁边陆殿卿已经道:“姑母,这件事我们暂时不考虑了。”

陆知义还想说什么,陆殿卿已经道:“望舒,你去前街铺子看看,我记得那边能订冰激凌,你去说一声,让他们给送一桶吧。”

林望舒正巴不得出去走走呢,她一走,这位姑母自然就交给陆殿卿应付了。

当下忙笑着说:“今天天热,确实应该要桶冰激凌,我过去看看。”

说完赶紧起身出来了。

等她磨蹭着回来,自然粥都凉了,亲戚们该走的都走了。

***********

第二天一大早,关彧馨过来了一趟,提了一个大袋子,打开后,里面装着一只鸡、荷叶、莲藕,还有一些云茯苓。

“这荷叶是你哥一大早去什刹海买来的,趁着天没亮采了荷叶,望舒你拿云茯苓配着来蒸荷叶茯苓鸡

,回头给殿卿吃了,肯定消暑降温,这个也补身子。”

林望舒也是诧异:“妈,至于嘛,他这都已经好了,还巴巴地送这个来!”

关彧馨:“我也是顺路,反正一大早也没什么事!”

说完人就匆忙走了。

林望舒:“那你先别去单位了,我给你做了这个吃吧?这个味儿肯定好。”

什刹海里潜水芙蓉产出的莲藕脆爽鲜嫩,荷叶也是好东西,清亮香远,这大热天吃了,再没比它好的了。

陆殿卿其实身上也有些懒懒的,想着反正父亲给自己请假了,便道:“那我上午在家歇着,下午再去单位。”

林望舒当即进厨房,蒸了这荷叶茯苓鸡,其实除了荷叶茯苓外,她还放了炙甘草,荷叶是清热解暑的,鸡肉是温中益气的,甘草气血双补,大夏天的,可以清补可以调理,对高烧过后的陆殿卿再适合不过了。

又把那莲藕凉拌了,自然是鲜美开胃,陆殿卿很有些惊讶;“你做得这么好吃。”

林望舒心里暗自得意,不过却道:“是这荷叶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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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看着那莲藕:“你既然要去单位,把这莲藕带过去一些给爸爸吧,他随便凉拌了吃,味道应该都不错,哪怕生啃都好吃。”

毕竟是天没亮就从什刹海弄来的,取那么一个鲜味儿,别处就是再花钱,也不见得有。

陆殿卿:“好,那个荷叶鸡也不错,我们晚上吃也未必新鲜了,我们只吃了半只,另外半只我也带过去吧。”

林望舒:“这样好吗……那我们回头再蒸一只新的给父亲呗。”

毕竟只剩下半只了,虽然是提前分开了,并没有碰,但万一陆殿卿父亲觉得是吃剩下的呢。

陆殿卿:“不用了吧。”

林望舒想了想:“那你就说我们特意给他留下来的半个?”

陆殿卿笑望着她:“我知道怎么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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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时候,陆殿卿回来,根据他的说法,陆崇礼对那荷叶茯苓鸡赞不绝口,连说好吃,又夸了林望舒厨艺好。

林望舒听着,突然想笑,便故意问:“我特别想知道你怎么和父亲提起我的,是不是替我吹了很多牛?”

陆殿卿:“你想多了,其实我没说什么。”

林望舒凑过去,笑盈盈地道:“父亲说,我去了,你就坐得直了,写字认真了?”

陆殿卿脸上有些红,望着她道:“你趴在墙头,睁着眼睛,一直眼巴巴看我,我哪知道你要干嘛……”

林望舒:“我哪是看你!”

陆殿卿:“那你看谁?”

林望舒:“我看我未来婆婆啊!”

陆殿卿不信:“你就是看我。”

她歪着脑袋,托着下巴,眼睛忽闪忽闪的,一直看他。

林望舒:“我随便看看嘛,我哪知道你偷偷喜欢我。”

陆殿卿挑眉:“我没有偷偷喜欢你。”

林望舒软哼一声:“死鸭子嘴硬,陆殿卿我早告诉你了,不要这么端着!”

他淡声道:“我光明正大喜欢。”

林望舒一听,差点笑出来:“你怎么光明正大了,哼,我都不知道呢!”

陆殿卿瞥她一眼,很有些埋怨:“因为你迟钝,你笨。”

林望舒看着他那个样子,还是忍不住笑:“我觉得是因为你性子闷,父亲都说,你性子闷,知子莫若父,你还能抵赖?”

提起陆崇礼,陆殿卿正色道:“给你说正事,今天我和父亲谈到了孩子的问题,告诉他我暂时不想要孩子,他没多问,就说随我们,还说你的工作现在做得很好,让你好好干就是

了。”

林望舒一听,自然高兴:“既然父亲都亲口这么说了,那姑母的话,也就没必要理会了。”

之前她妈就说试探过陆殿卿父亲的意思,现在更加确凿了,她可以再也不用理生孩子的茬了。

陆殿卿:“对,本来就没必要,她也没办法做我们的主。”

林望舒:“那就好,我还想拼一年,把自己的工作做好。如果放开高考,我想考大学,上了大学我还想好好学习呢,早早怀孕生孩子,到时候我的人生都围着孩子打转了!再说,我还不一定能生出来呢,我开始就和你说过,大夫说了我生孩子困难。”

她想着人就是这样,没结婚前,如果知道非要生孩子,那她肯定就撤了,那时候就算有些失落难过,但也没什么大伤害。

可是现在结婚了,两个人蜜里调油,这个时候如果非说必须生孩子,那可真是当胸一箭,让人前不得后不得。

说白了,就是沉没成本大了,让人舍不得了。

毕竟日子过得好好的,因为一个分歧就当机立断离婚的有几个。

陆殿卿低首凝视着她,默了片刻,才低声说:“没什么,我开始就说了我们可以不要孩子,再说除了我姑姑,没有人给我们这方面的压力,我父母我也可以做主,我爷爷那么多晚辈,他也不缺我们这里的孩子,你没什么需要担心的。”

林望舒:“嗯,我知道。”

陆殿卿:“高考的事,不是年底,就是明年初了,看具体审批过程,这个消息已经确切了,往届生也参加,年龄放得很快,你肯定有机会,先争取考大学吧。“

林望舒顿时吃了一个定心丸:“好!”

陆殿卿:“我要出国的话,临走前需要交代的事比较多,我爷爷这两天回来,我们得去看看。”

林望舒:“爷爷回来了?那看你的,你说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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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殿卿:“应该是后天回来,到时候我带你过去。另外我们西厢房不是还有一些木料吗,之前装修剩下的,今天找个板爷,帮我们拉过去白纸坊,你哥总能用得上。”

林望舒:“你说得是,就算不打柜子,打棚子什么的也有可能。”

陆殿卿:“还有一件,我出国的话,你一个人住在这里,我也不是太放心。”

林望舒:“不放心?”

陆殿卿:“一个人,万一生病了呢,也没人照顾你,所以我想着,等我出国,你就过去你娘家住,你大哥马上要结婚了,你可以交一份伙食钱,平时出手大方些,和你嫂子处好关系,和娘家也能互相照应着。”

这也是他今天过去白纸坊就想过的,毕竟他家族人虽然多,但林望舒并不熟,自己母亲不在北京,父亲也不方便经常过来看她,只能靠着娘家了。

他又道:“你家住房紧张,可以让你二哥先来我们这里住,他一个大男人,倒是无所谓的。你二哥一向疼你,这个应该没得说。”

林望舒想想:“我二哥肯定没问题,实在不行让他在故宫住宿舍凑合凑合呗!不过回娘家的话,那边环境不好,学习不够安静。”

陆殿卿:“那你可以过来这边学习,就像上班一样,平时吃饭睡觉回去。”

林望舒:“倒是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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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第三天,陆殿卿和林望舒一起过去了东交民巷,看望了陆家老爷子。

陆家老爷子是一个和蔼慈祥的人,已经八十岁的他精神矍铄,风采怡然。

陆殿卿和林望舒过去的时候,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孙辈,陆殿卿的四叔和姑母都在。

屋子里热,老人家不喜欢用空调风扇,就在院子里阴凉处,一大家

子或坐或站的,在那里说话。

林望舒这是第一次拜会老爷子,自然是恭敬小心,不过陆老爷子也是很好的人,几句话便化解了陌生,气氛倒是不错。

说话间,不知道怎么提起陆殿卿生病的事,陆老爷子颇有些不满:“你父亲对你逼得太狠了,这都是被他累病的。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,恰好陆崇礼进门。

陆崇礼上前恭敬地见过了,道:“父亲,他只是在飞机上冻到了,倒是和我没关系。”

然而陆老爷子显然是不满:“怎么和你没关系?你不是他的顶头上司吗,他的工作不是你安排的吗?”

陆崇礼便笑了,一笑间温润谦和:“父亲说的是,这个确实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