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片唇贴了又贴,依依不舍。
滚烫的呼吸交织混乱,梁宽几乎摸遍了她的上身,大手从后背绕到胸前。江伊林浑身肉最多的地方就是胸,两只乳房饱满浑圆顶起胸口的衣料。
第一次被袭胸,她浅浅挣了一下,就红着脸让他揉弄起来。
“发育得很好。”梁宽低低赞叹了一声,仿佛呓语幽幽,贴着她的嘴唇低语。
“好软,”他用虎口掐着乳肉往上推,另一只手勾住江伊林的腰。一推一揉,肉嘟嘟的软桃子在手里颠动。黑色的西裤裆部已经隆起一团鼓硬的山包。
梁宽抓起江伊林的小手,强硬地按到胯下。她羞愤挣扎,“臭流氓,我不要摸……松开!”
梁宽粗着声求她,又是笑又是急切喘气:“帮哥哥揉一揉。小心肝,轻一点揉。”
“你自己弄啊!”江伊林快烧起来了,凶巴巴地骂道,“谁、谁是你心肝了!臭流氓……”
“那就用屁股吧。”
“啊啊……”
车子里音乐声循环,音量升高。司机很醒目,开车目不转睛。
梁宽掐住她的腰重重地往勃起部位压。
柔软的小屁股被迫前前后后碾压滚热的坚硬。江伊林小手捂住脸,额头抵在他肩上死死不动。
裙摆被男人撩高堆在腰上,大手揉进内裤里捏她的屁股,凉意贴上,又在肌肤摩擦中逐渐升温。
江伊林趴在他颈窝低泣,软软的喘息和哭音可怜又撩人。她觉得自己好没用,又被臭流氓吃豆腐了。鼻子酸酸的,小腹也酸胀得很,拿她最娇嫩的部位去磨他硬邦邦的裤裆,简直丧尽天良。
他低喘急促,磨得更凶,在前后推动时勾开了她的内裤裆部。
“操。”梁宽摸了一手淫水,忍不住骂了句脏话。江伊林哭得泪眼汪汪,捏着他的衣领擦眼睛,越擦越湿。
他狠狠扇了下她的屁股蛋,叱骂道:“骚成这样,欠插了是不是?”
“……太坏了,太……啊……”她抽泣着尖叫出来,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突然塞进她内裤里来,一进来贴着娇嫩湿滑的肉唇前后摩擦,又快又狠,水唧唧的摩擦声急促火热。
这么快下去要擦出火了。江伊林咬住他的衣领,湿润的眼皮贴着梁宽的颈项。
好热,好快。
布料的摩擦声变成了肉贴着肉的摩擦声,湿黏黏的水声啪叽啪叽。磨得小穴洪水泛滥。
她身体很敏感,处女地受不了性器的诱惑,滩成软泥一样柔柔软软裹夹着棒子,挤出了一条供肉棒前后抽插的轨道。
梁宽把她按进怀里,力度大得几乎要将这副小身板给揉碎了。很快,热精一股股冲出马眼,射满了江伊林的内裤。
薄薄的布料被射得湿湿嗒嗒,新鲜热乎的白浆一滴不漏地兜在里面,梁宽抽出性器,用少女白色的裙摆擦了擦龟头上的黏液。
江伊林趴在他颈窝,羞耻到抬不起头。
梁宽用指腹揉她的下唇。口红早就被吃光了,原本的唇色露出来,是很淡的粉色。他一脸意犹未尽,眼角微微的红。
衬衣被糟蹋得不成样了,在月光透照下。深一片浅一片,领子上齿印错落。
待呼吸稍微平复,江伊林抓了几团纸巾胡乱塞进内裤里。她夹不住那么多精液,一起身那黏腻的液体就往下滴。
她抽了抽鼻子,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,
一股浓重的腥膻味。
“再亲亲?”梁宽扣着她的后颈和她鼻尖相抵,低哑的嗓音染上了浓重的情欲,“我好渴。”
江伊林攥住他的领口,恨极了这个爱表演的男人。“嘴巴都被你吃烂了。你渴什么……你吃我豆腐。我要报警抓你。”
“你刚才不也摸得挺爽的吗?”
“我、我那是不小心的。”……趁着梁宽磨她屁股时,她边哭边悄悄伸手摸了两把。
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。
那么多块腹肌,给她摸摸又不会少半块。
他把她剩下的话堵在喉咙。
“你真的不能这样!我真的生……唔!生气了!”
“叫哥哥。”
“唔……轻……轻点吸……哥哥,轻点……你这样,我真的生气了……”
“宝贝的口水好甜,喂喂我。”
“你别玩我。”江伊林鼻子发酸,小手将他的领子拽了又拽,“我不是你养的鱼。”
梁宽舔过她的尖牙,望着她酡红的脸,勾唇笑道,“你不是我的小人鱼么?”
“人鱼?”江伊林绞着手指,眼眶红红地看他,“你还要把我弄哑了,把我变成泡泡扔海里蒸发掉?!”
梁宽盯着她委屈巴巴的小脸,当下就有一股澎湃的热流窜全身,从下腹汹涌漫上胸腔。
不一定是鱼,但肯定是个祖宗。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。
“我是倒霉的人鱼,那你是什么?”
梁宽手指穿进她柔软顺长的发丝缓缓捋下,喑哑的嗓音似是蛊惑一般,“我把海底最美的小人鱼囚禁在岸上,砍了她的尾巴,每天和她交配,给她喂肮脏的精液。”
“我是个卑鄙的人类。”他亲吻着江伊林湿热的脸颊,唇瓣贴着那片滚烫娇嫩的肌肤流连。
“也是人鱼最忠诚的信徒。”
深夜,在市中心一处高档住宅,忠诚的信徒把小人鱼抱到床上,并接受了她慷慨的恩典。
江伊林摸着他毛茬茬的头顶,软哑的嗓音温温吞吞,“你今晚可以抱着我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