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端王此刻正等着你出手呢,好制造你把柄。”
端王府。
“王爷,韩墨羽往景王府去了。”
容珏挥挥手,来人下去了。容珏笑道:“好,去求老三帮忙了。你觉得景王会帮他这个忙吗?”
佟明泽微微一笑,“希望他会。”
景王府。
韩墨羽进了景王府不到半炷香的功夫,就神色恼怒地出来了。
端王府。
容珏道:“可惜了。”
佟明泽:“那我去了。”
容珏笑着点了点头。
正长街上。
“哟,前面可是韩尚书韩大人吗?”
韩墨羽犹自愤懑,闻言掀起车帘往后一看,只见佟明泽一张明媚的笑脸正探出车窗,跟他打招呼。
韩墨羽心里一动。
佟明泽笑道:“果然是韩大人。韩大人好久不见,不如下来叙叙旧如何?此时正是午膳时分,前面就是花满楼。”
韩墨羽:“多谢佟公子相邀。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另一边,苏沫老远看到韩墨羽跟佟明泽有说有笑相携着进了花满楼,不由摇头叹了一口气。
花满楼。
酒过三巡,佟明泽笑道:“韩大人的事儿我也听说了。近日韩大人正为这事烦恼吧?”
韩墨羽犹自饮酒,闻言叹道:“可不是?真是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一桩无头公案。最后苦的就是我这个尚书。”
佟明泽感慨道:“谁说不是呢?我也听端王殿下说过了,您这可真是无妄之灾。”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您是尚书,您不担着谁担着呀?只要找不出肇事之人,这口锅您就得背着。”
韩墨羽闻言,愈发郁闷,唉声叹气地继续自斟自饮。
佟明泽看了看他,又道:“其实您这事吧,说难也难,说易也易,最终还是出在银子的问题上。”
“一要找到被贪墨的银子,二要找到贪墨的人,找到这两样,韩大人,您最多是个监管属下不力,被皇上罚俸。然后韩大人请求戴罪立功,将大桥重新建起来,皇上气也就消了。”
韩墨羽苦着脸道:“话是如此说,如何找到贪墨的银子和人呢?一切手续都正常,最后的印章是我盖的,正如佟公子所说,找不到罪魁祸首,就只能是我担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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