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蜓瞧着两人细节里透出的恩爱,磕糖磕的嘴巴一直没合拢,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,堪堪在两人吃完的时候,把连衣的头发拆的差不多。
连衣吃完饭,伸完懒腰,却发现书蜓脸色微红,想看又没敢看她们,手上动作飞快,收了盘子就想出门。
连衣不解:“书蜓你这是怎么啦?”
书蜓憋了一会,还是忍不住道:“奴婢这是太激动了!之前张嬷嬷同奴婢说小姐与主子很是相爱,奴婢今天算是见识了。”
“奴婢这就麻利地滚,一定不影响小姐同姑爷洞房!”
书蜓说完就端着盘子逃也似地出了房门,没一会就听不见脚步声了。
连衣愣了一会,才想起刚才她两吃饭时的互动,一时脸上也起了烫意,她咳了一声掩饰羞臊,没话找话:“什么洞......洞房......”
“不対!凭什么你是姑爷,你应该是......是夫人才対!”
舒清晚关了房门,回到桌边:“既是这样,今日你为何,愿意嫁给我。”
连衣脸色更红了,烫的自己都能觉察。
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太过感动舒清晚的付出,心里一冲动,就决定嫁给舒清晚了。
卡了一会,她理直气壮起来:“我这是......这是为了不让你占便宜!”
“若是我娶了你,你的嫁妆还是你的嫁妆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女子嫁人带的嫁妆永远都是自己的,但如果我嫁给你了,我就要你给我聘礼,你给我的聘礼就是我的了。”
舒清晚浅笑开来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哼!别以为我傻!”连衣傲娇道,“现在你就说你给不给吧。”
舒清晚附和:“给。”
连衣得寸进尺:“给多少?”
舒清晚伸手摸向连衣的脸颊,宠溺道:“全部都给你,连儿既是委身嫁给我了,我定然要用全部来求娶,否则如何能证明我是真的爱你。”
连衣被舒清晚这句话烫了心尖,脸上又红一分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嗯。”舒清晚应着,又问,“那连儿可还生气吗?”
连衣看着桌上那个剩下一半的苹果,觉得就这样消气太便宜舒清晚了:“谁说我不生气,聘礼是一码事,前面的事情是另一码事!”
舒清晚又软声哄道:“那怎样连儿才会消气呢?不管什么惩罚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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