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邈从旁边拿出几张纸来,放在一旁。
“可是有后续了?”
秦溯敛着眸子,企图看清那纸上的字,但被秦邈挡了个严实。
当时在全福楼,秦溯和秦邈一心想查出来天煞阁的事,当时锁定了几个人,就等着后续跟踪,查出点蛛丝马迹,这事都是秦邈的人跟进的,秦溯倒是不清楚。
“你且猜猜,天煞阁现在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。”
要是能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交代清楚,那也就不是秦邈了。
秦溯只得思考起来,当初也就锁定了那两个人,思来想去,“大皇兄?”
“你是纯靠猜的?”
秦邈微挑眉。
“对啊。”
秦溯点点头,她没什么线索,只是靠猜。
“傻人有傻福吧,”秦邈把纸推给秦溯,“就是秦严,当日出了全福楼以后,我便派人手严密监视秦严的行踪,一开始秦严倒是万分谨慎,丝毫未露马脚,只是后来,可能是实在怀疑你说的那些话,派人送了封信出去,被我的人跟踪拦截,发现正是给天煞阁余孽的。”
纸上写的是前前后后的详细经过,秦邈倒是觉得自己小瞧了这个大皇兄,表面上看着只是个伪君子,但是背地里还有几分的脑子。
“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?”
秦溯听秦邈这样一说,倒也并不意外,只是拦截信封一事,可能现在秦严已经有了防备。
“如果那个送信人变成我的人,就不会打草惊蛇。”
秦邈看着秦溯,“是人就有弱点,或贪或缺,拿捏住命门,所有人自然可以为你所用。”
“那依二皇兄之见,我的命门是什么?”
看完那几张纸,秦溯似笑非笑地看着秦邈。
“你的命门太多了,父皇,沈小姐,虞家,甚至就连晋少云,你军中的那些人,天下黎民百姓,都可以是你的命门。”
秦邈挨个数算着,秦溯越听越皱起眉头,可是细细一想,也的确如此。
“多说无益,且先说说秦严此事如何吧?你想不想拿回天煞阁的情报?”
秦邈不再多说旁的,说回正事。
“自然是想的,二皇兄这是有办法?”
天煞阁的事,事关沈奕,秦溯自然不能掉以轻心。
“寻一人,再去灭一回,不就得了?以你的权力,调动千来人几日,应当不是问题?”
秦邈说得那叫一个轻松,反正去违反军规的不是他。
“你是认真的?”秦溯喝着粥问道。
“此事哪有儿戏?”
秦邈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