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惯喜笑话人,正好沈小姐在此,沈小姐且说说,我这一身可有殿下所说那般不堪入目?”
晋少云心里不服气,又看向沈奕。
“……甚好。”
沈奕竟也无从开口,只得点点头。
“沈小姐慧眼识珠!”晋少云笑起来。
秦溯扶额,“晋少云,你且认清现实吧,安平也是心善而已,你快去找身衣服换下来,你穿着这身像什么你知道吗?”
“像什么?”
晋少云这时倒成了个好学好问的。
“像小毛驴拉着磨放屁,你转着圈的丢人!”
秦溯凑近晋少云耳边回答。
沈奕也一时没忍住笑起来,秦溯这话倒是话糙理不糙。
“殿下好生可恨!”
晋少云气鼓鼓地瞪了一眼秦溯,风风火火跑出去换衣裳去了。
秦溯看着沈奕掩唇轻笑,也笑起来,“亏得他趁着现在早些回去换了,不然等会夫子来了,看他这一身同要当新郎官一样的衣裳,怕是又免不了一顿罚。”
“殿下虽是好意,但恐晋小将军也不乐意领情,日后殿下定要改改的,如此粗鄙之言,可不许再说了。”
沈奕虽是笑了,但是还是记得秦邈交代之事,时刻记得给秦溯纠正纠正这行为举止。
沈奕的话,秦溯是听得进去的,“是,谨遵安平所言,下次自是不会了。”
“殿下整日惯会取笑我。”
沈奕被秦溯这副模样,惹得脸皮发热,只得垂下眼,看向书本。
“定是因为安平大人有大量,不同我计较啊,”秦溯弯腰在沈奕耳旁低声交待,“待到今日散学,安平先莫要回府,我有些事想问安平,可否方便?”
“何事如此神秘?”
沈奕也小声问秦溯,有些不解。
“到时再说。”
秦溯余光看见边穿外袍边跟被鬼撵了一样跑进来的晋少云,便知是夫子在后面撵着,拍了拍沈奕的肩膀,起身回了她自己的位子。
果不其然,刚坐下,就看见了夫子的身影。
今日秦溯听得格外认真了些,虽还是一知半解,但是夫子也是耐心,讲解得细致,还另外多给秦溯讲了些以前讲过的,让秦溯勉强弄明白了这一堂课,夫子也难得乐呵呵,跟看沈奕一般看着秦溯,颇感欣慰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