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溯看得久了,竟有些忍不住手痒,好奇地碰了碰沈奕的睫毛,格外柔软纤细,手感极佳。
许是秦溯玩得久了,沈奕被欺负的睫毛委屈地颤了颤,接着便缓缓睁开。
秦溯实是做贼心虚, 忙收回手, 闭上眼睛, 企图装作未醒的样子蒙混过关。
沈奕被秦溯闹醒, 还有些困倦地眨了眨眼,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秦溯的肩膀,才细细看起秦溯的样子。
秦溯也是紧张过头了些, 装睡并不成功, 尤其是那纤长的睫毛,微微颤动着出卖了它的主人。
“子寻, 你醒了。”
沈奕拨动了两下秦溯的睫毛,毫不留情地拆穿了秦溯的伪装。
伪装失败,秦溯睁开眼,下巴蹭了蹭沈奕的发顶,“安平可是要起了?”
“什么时辰了?”
沈奕稍避开秦溯的怀抱,坐起身来,向窗外看去。
“应是卯时。”
秦溯也跟着坐起来,捏了捏肩膀,“我先起了,今日太学休沐,时辰尚早,安平再歇息会。”
秦溯一向有早起练剑的习惯,当下也利落地起身下地,将门外候着的赤水叫进来更衣。
沈奕靠在床上,看着赤水给秦溯先穿上了一件金色软甲,“子寻今日要去哪?”
秦溯也低头看了一眼软甲,“我倒是哪也不去,只是时时穿着软甲习惯了,这是父皇在我初次上战场之时命人打造的金丝软甲,看上去又轻又薄,但是极有韧性,刀枪不入,水火不侵,穿着便心安些。”
两人说话间,软甲已穿戴好,赤水给秦溯穿上外袍,绛紫色的窄袖长袍倒是格外适合练武,等会再更衣出门的时候也好再换。
“安平,你先歇息,我先走了。”
整理了一下衣领,秦溯带着赤水等人离开。
沈奕也没赖床,起身看起书来。
等花溪打着哈欠起来,秦溯也练剑回来,三人一同用过早膳,沈奕便要告辞了。
秦溯看着沈奕收拾好行礼,亲自送出宫门。
正当秦溯看着沈奕的马车越走越远的时候,旁边一辆慢悠悠的马车从她身边路过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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