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这种症状我也只在古迹中看过寥寥几笔的记载,不能确诊,亦无治疗之法。”
花溪瞥了眼秦溯,摇摇头,这次连她也是束手无策。
“到底是何病症?”
花溪越是这样说,秦溯越是担心,眉头紧蹙,心绪杂乱。
“需得确定再说,否则我岂不是成了说瞎话的?”
花溪没有百分百的把握,自然不敢先乱说,只能摆摆手,“殿下且就当我嘴贱,多说话了,有事再喊我,我且要去消消食歇下了。”
花溪倒是走得潇洒了,留下秦溯一个人愁眉不展,越是这种猜不透摸不着的事,越是让人揪心。
沈奕看秦溯在外面站了许久,不知道她们二人到底说了些什么,“子寻?天晚气寒,你站在院子里做什么?”
秦溯这才如梦初醒,转身回了屋里。
“安平可是该泡药浴了?想必绿烟她们已准备好了,安平快些去吧。”
秦溯催促着沈奕,并未说起刚才的事,并非不信沈奕,只是这事与沈奕无关,说了也无益。
沈奕应下,“还有一事,子寻,明日杨家小姐邀我游园,我便回府了,正巧这药浴再泡今日一次就够了,我也不好再多叨扰。”
“这如何算得上叨扰?刚才二皇兄不是还叮嘱安平监督我学习礼仪?这怎明日便要回府了?”
秦溯见沈奕又提起回府一事,连忙劝阻。
“二皇子殿下只是戏言罢了,且我在宫中已经住了许久,太不合规矩了,且家中父母也多有挂念,实是该回去了。”
沈奕接了杨怡的邀约,又担心沈丞相夫妇挂念,这次是铁了心要回府了。
秦溯也不好再多劝阻,宫规什么的倒不算是问题,但是总不能老是不让人家母女相见。
一想着沈奕就快走了,秦溯多少还有些不舍,等沈奕从鸾清池回来后,秦溯也去了沈奕房中。
“安平,你明日便要回府,今日且陪我说说话?”
秦溯站在沈奕床边,反正时辰尚早,说会也没关系。
沈奕看了一眼秦溯身上单薄的衣衫,便知她是临时起意跑过来的,这好歹也还在正月,冷天冻地,这样让秦溯坐在这里说半天话,恐是要着凉。
“子寻且先上来再说话吧,你只穿这两件衣服,莫要着凉。”
秦溯稍稍迟疑,但见沈奕都不介意,二人又都是女子,想来也没什么,便更了衣,坐在沈奕旁边,同沈奕盖着同一床被子说话。
沈奕稍有些后悔了,她刚才只顾秦溯莫要着凉,却忘了自己的心思,现在秦溯只着中衣,二人离得极近,稍一动弹便能碰到对方,她整个人便都紧绷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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