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怎么?难不成还要我来帮你?”实体简晚清见她迟迟不动,薄唇紧抿,冷然的神情,颇有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。
白芡在心里把这两种形态的简晚清都给骂了一遍。
转念一想,也不是第一次被这家伙看,归根到底,都是同一个人。
窸窣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,一只被光照出了粉光的漂亮小兔子,就这么在两双同样的眼睛的注视下,暴/露出了自己。
“行了,像上次一样坐吧。”
白芡的身子因她毫无波澜的眼神而放松了些,踱步过去,坐到那张明显是为她准备的沙发上。
刚合上腿,就被对方冷着脸呵斥了句:“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?连连犯错?是让你这么坐的吗?”
实体简晚清的态度有多不好,鬼魂简晚清的语气就有多么卑微和讨好:“宝贝,得翘二郎腿,我记起来了,这时候的我,正在练习朦胧感呢。”
神他妈的朦胧感。
白芡难得暴/躁地骂了句脏,恨不得当场撂挑子不干。
黑着脸的小兔子,不甘不愿地在少女无声的催促中,将右腿架在了左腿上。
人活着,难免会有想翘二郎腿的一刻。
但以现在这样的形式做这种动作,却是让人觉得有些羞耻。
尽管远处拿着炭笔开始作画的少女什么表情也没有,白芡还是感到了一点羞赧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,让小兔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期间鬼魂简晚清不断在她耳边讨好地说着话,显然是怕她真的生气,而彻底选择摆烂。
好在白芡虽然不满,还是知道该以“大局”为重,一直没有做出什么不符合这个身份的事情来。
最后一笔结束,少女放下了笔。
不断在白芡身上和画纸上来回切换的视线,终于只停留在了自己的画纸上。
看着跃然纸上的漂亮少女,她的神情终于有了点变化。
一直抿着的唇,因为对画出来的内容还算满意,而很明显地勾起一些。
“钱和之前一样,等会儿直接打进你的卡里,行了,今天的任务完成了,你回去吧,下次什么时候需要你,我会通知你的。”
对方这么一说,白芡才终于记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大事。
“简晚清!不是说进来阻止你跳楼吗?你确定没选错日子?”
就冲少女现在的样子,完全让人看不出来她今天有要跳楼的迹象啊?
难不成,不是自杀,而是谋杀?
杀害这家伙的人,就是她所扮演的这个贫穷女大学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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