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良久,不想用下半辈子的正常生活来做赌注的单纯小兔子,就这么主动跳入了坏猎人挖好的洞。
“那好吧,那就麻烦你,帮我洗一下了。”
白芡羞赧地说完,结巴着问:“等下洗、洗的时候,你可以把眼罩戴上吗?”
池渺涵不答反问:“那样的话,我要怎么帮你洗呢?就算这样也可以帮你洗,但是浪费的时间肯定要比原来的多,现在离八点就剩二十几分钟了,我被罚站无所谓,你呢,难道想被罚站吗?”
少女瞥她一眼,她还以为自己的室友是那种比较沉默寡言的性格,但就这一刻的对话来看,对方好像,话一点也不少嘛。
“怎么了?你真的想被罚站?”
偷看被抓包的小兔子,红着耳朵连忙摇了下头,想到更关键的事,又问她:“这里也准备了我们的衣服吗?”
“嗯,你先去浴室里等我吧,我去收拾一下衣服,马上就进去。”
一个人先进到浴室里的小兔子,打量了一下这间浴室。
然后意外地发现,这个浴室的构造,和虞绍灵休息室里的那个浴室,一模一样。
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,眼睛对视上镜子里头自己的那双眼时,突然想到,她的室友不能戴眼罩,那她可以戴啊。
正要出去让人给自己戴上眼罩,脑海中又无端地浮现出校医室里发生过的事。
——戴着眼罩的她,身体的各处,都比没有戴眼罩时要敏感一些。
尤其是女人的手在那处上擦拭时。
接下来她要面对的——
尽管知道对方只是纯粹的好心,等会儿的举动应该也只是为了完成“洗澡”这一任务,她还是不由得羞了脸。
“房间里没有吹风机,你昨晚在宿管那里,有洗头吗?”
室友的声音扯回她的思绪,对方冷静自持的模样影响了白芡,少女很快就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给压了下去。
“我洗过了,今天洗个澡就行。”
池渺涵点头以作回应。
将换洗的干净衣服放到置物架上,走到少女边上,伸指一勾,就将对方黑发上的发绳解了下来。
她一边重新帮人把头发扎上,一边解释:“我帮你扎个半丸子头吧,这样等下冲水的时候,头发也不会被淋到。”
所谓的半丸子头,就是在马尾快要绑完的最后一步,不把头发收好,而只是收至一半。
这样既能达到固定的作用,又能避免发尾被弄湿。
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?我叫白芡,你以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池渺涵。”
小兔子点点头,少女模样漂亮,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又是成熟而又稳重的,不由得又加了一句问:“我今年大二,你应该比我大吧,也是大学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