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予笙显然不喜欢听到“兔子精”这三个字,就算是从少女口中说出,眉头也先不自觉地蹙了下。
但她很快恢复神情,回答一句:“嗯。”
比她更像只小兔子的少女对这两只耳朵产生了莫大的兴趣,水汪汪的眼睛亮的很:“我可以摸摸它吗?”
“就是要让你摸的,你喜欢的话,摸多久也没关系。”
她软软地道了句谢,温热的小手,有些激动地捏住了垂耳朵的末端。
这大概是这世界上,最软、最舒服的一对耳朵了。
软嫩的小手触碰上后,就不舍得松开了。
大多数女孩子都是毛绒控,白芡也不例外,捏住之后不再满足,开始小心翼翼地抚摸起那对软耳朵。
她的动作很纯粹,只是单纯地表示自己的喜爱。
安静任着她在自己耳朵上“作乱”的少女,眼神却是一点点地暗了下来。
置于身侧的手,悄无声息地抬起,在小兔子专注地抚摸她的耳朵时,同样捏上对方的小巧耳朵。
声音暗哑了些:“芡芡,我的耳朵让你摸了,那你的是不是也得让我摸摸?”
“我的?”
白芡摸耳朵的动作顿住,终于发现了自己耳朵上多出的那双手,她没来由的觉得有点紧张——
就和刚才在办公室里被沈韵初用手玩弄舌头时的感觉一模一样。
人类在发现危险之前,身体是会下意识做出防备动作的。
小兔子也一样。
她立刻放开了那只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绵软耳朵,单纯地说:“我、我没有摸了。”
江予笙笑:“你把东西吃了,然后把包装还给老板,你觉得,他会愿意把钱还给你吗?”
白芡摇摇头。
“那你已经摸过我的耳朵了,你觉得我能把你的行为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吗?”
小兔子听完,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眼眶,倏地又冒了红。
她终于聪明了一些,瞪着对方控诉:“你从一开始就是想这样!”
刚才在教室里故意用纸团设陷阱,拉她一起出门,现在又用自己的耳朵做诱饵,为的就是摸她的耳朵!
江予笙不反驳,而是笑着在那小软的外耳廓上揉了一下:“只是摸摸耳朵而已,又不是要吃了你,芡芡怕什么,乖,我就摸几下,你刚才摸了那么久我的耳朵我都没说什么,现在礼尚往来,自然也该摸摸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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