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所以的小兔子,软声软调地应了声好。
接着主动问:“那我现在就去墙边罚站是吗?”
“那样已经没有意思了,想让老师满意,有更简单的方法。”
女人说着,目光自少女精致的脸上往下挪,停在她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上。
“白芡同学,课堂上是不允许学生讲话的,你应该不知道吧?”
白芡眼神一颤,有些委屈:“没人和我说这个。”
“现在老师和你讲了,以后可以记住了吗?”
她乖乖地点头。
道貌岸然的家伙摆出一副自然的苦恼脸:“但是口头的保证,老师觉得并没有什么用呢,所以,白芡同学有没有真正记住,还是得让老师检查一下。”
“检查?”
“对,既然是这张嘴不听话,那现在麻烦白芡同学,把嘴张开,老师来看看,里头的小家伙,现在是不是已经和白芡同学一样乖乖的了。”
——把嘴张开。
小兔子倏地红了脸,她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种不寻常的味道在。
“听话,乖,把嘴张开。”
红脸的少女支吾着想拒绝,又担心这样会惹得女人不高兴,从而拖慢任务的速度,一时处于挣扎之中,这副纠结的表情,让人越发想要在她那皱巴巴的脸上揉一揉。
沈韵初的确这么做了。
只不过,动作的降落点,不在少女桃粉色的脸颊,而是毫不犹豫地、按上了那片觊觎良久的唇。
指腹微凉,触上少女的唇瓣时,惹得人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。
“白芡同学不肯认罚,那老师只好亲自动手了,等会儿检查的时候可能会有些不适应,可以轻轻地咬,老师不会怪你的,好吗?”
那只捏过粉笔的细长手指,此前已被女人用含酒精的湿巾一寸一寸地擦拭过——
小兔子娇/嫩。
自然该温柔点。
干干净净的指腹在少女的唇瓣上若有似无地擦过,所经之处,像是有数千只蚂蚁在上头爬过,酥麻中掀起了磨人的痒意。
深夜海岸上漂泊着一艘孤船,海浪推着、海风吹着,使得这艘船摇摇欲坠、云里雾里的。
女人停了动作,盯着小兔子那泛红的眼眶,半似怜爱、半似残忍地轻声叹息:“白芡同学,这点处罚就承受不住,那接下来的,是不是要哭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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