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韵初闻言,视线扫过她那只泛红的耳,压下想将它细细把玩一阵的心思,轻笑道:“你的耳朵怎么红了,是不是太热了?”
那阵含笑的声音,飘进耳朵里,像是一片轻飘的羽毛,掠过之处,都在泛着令人脚软的痒意。
白猫猫无意识地往后一贴,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后,娇声道:“你不准再讲话了!快点做,如果我们输了,晚上你自己下来睡沙发!”
鼻息间满是对方身上的香味,勾得人几乎快要破了防,女人彻底沉了眸,一把清冷的嗓音,又低又哑:“别担心,就算是输了,我也不会让你睡沙发的。”
……
沈韵初她们组还在切白菜的时候,余景清已经把汤盛好了。
女人顺手抽了张湿纸巾,边擦着手,边问一旁的人:“要我怎么抱你呢?不然就公主抱好了,姿势比较上镜。”
夏蘅桃还没回答,对方已经扔了纸巾,先微弯着腰,把人轻松地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。
身子突然的悬空,让少女惊了一下。
温软的声音,含着毫无震慑力的嗔怒味道:“余景清,你不会先跟我说一下吗?”
女人闻言,把人往怀里揽紧一些,状似不经意地附过唇,在她小巧的耳根处,轻吐出一声:“又不是没抱过,我还单手把你抱上洗手台过呢。”
“余景清!”
余景清见她整张脸都红透了,怕真把人惹恼了,识趣地不再逗她:“把菜喂给我吃吧,我们赢定了。”
夏蘅桃登时冷静下来,视线朝着白猫猫那边扫去,当发现她们才开始做土豆丝时,犹豫了:“要不我们拿第二吧,楼下的沙发真的太硬了,要是节目组等会儿真抽到姐姐了,她今晚肯定睡不好的。”
余景清已经放弃再吃白芡的醋。
——她吃了好几回,结果,夏衡桃没有一次在意过。
所以,与其明着跟那只猫斗,斗得独自阵亡,还不如暗着来。
耍点小心机,妙极!
余景清神色自若地反问:“那你的意思是,白芡不能睡沙发,贺念悠她们就可以了?”
这话倒是把人给问住了,一时说是也不对,说不是也不对。
“这本来就是公平公正的比赛,如果你是担心白芡会被抽到,那晚上替她在沙发上睡,是不是就没关系了?”
夏衡桃一愣,随即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
余景清见她答应,暗自松了口气。
晚上如果真抽到白芡睡沙发,她到时候是绝对不会让夏蘅桃代那只猫受罚的。
她要自己来。
——使用“苦肉计”,就不信还斗不过那只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