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芡没回答,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:“学姐做题的时候,如果发现自己怎么都做不出来,会怎么办呢?”
“换个思路?”
“学姐真聪明。”
江予笙:?
少女的手,从冰凉的电梯璧上收回,不是放回身侧,而是转向捏住了对方的下颌。
指腹冰凉,搭在小兔子温热的皮肤上,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阵轻颤。
她一直觉得白芡是温和的,像月亮,让人想要摘下来私藏。
但现在,自己被人这样堵着,那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,莫名让人感觉到了一点危险。
——月亮温柔,但和它共存的,却是那令人畏惧的黑夜。
另一只按在电梯璧上的手,也收了回来。
小兔子的衣服已经被汗液打湿,细长的手指搭上她的腰,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仿佛已经能感受到那底下的皮肤,是多么细腻诱/人。
“学姐以后打球,别再穿这件衣服了。”
她来得巧,恰好看见对方起身投篮时,被微风吹起的衣角。
那片藏于底下的雪色,就这么在众人面前暴/露了出来。
——那是白芡第一次发现,自己也会有一种名叫“占有欲”的东西。
下颌上的手松了力道,却不是要把她松开,而是缓缓往右,抚上了对方如脂玉般嫩白的脸颊。
白芡的脸朝着她靠近,浅笑着问:“我再问学姐一次,学姐真的不喜欢我?”
江予笙眼神闪了闪。
她该怎么回答!
她不想在电梯里表白啊!
赵岚昭女士不是说要有仪式感吗!
她都没打赢呢!
怎么可能表白啊!
少女薄唇轻勾:“学姐又要反驳了是吗?之前学姐否认,我都放弃了追问,但是现在,我不想再让学姐躲过去了。”
细指摁进细嫩的肌肤中,按出一道指痕的同时,少女温热的唇,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吻了上去。
小兔子虚张声势那么多回,最后却是被少女要走了主动权。
后背贴上了墙,眼前是炽热、身后是冰凉。
冰火交融痴/缠,将人卷入无法抗拒的沉/沦/漩/涡中。
白芡把人松开。
被欺负透的小兔子眼中春/光/潋/滟,脸颊含羞带怯,神态一改往日,胜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/艳/海棠。
让人不由得想要看看,若是将她真的揉烂了、弄碎了,会是一番多么诱人的画面。
江予笙晕乎乎地被带回了家。
白芡去拿了干净的衣服,把人拉进浴室,将衣服都替她放好后,才帮她把门关上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