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恢复理智时,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烂了,而那两只干净白皙的手臂,也遍布了带着血痕的牙印。
这便是白芡坚决不肯帮她摸耳朵的原因——
她无法保证自己能随时陪在江予笙身边。
一旦不在,那个画面她不敢想象。
……
白芡拿着酸味抑制剂回来的时候,江予笙已经骂她骂得嘴都干了。
少女走到床边,先将小兔子从被子里拯救出来,再把人揽着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
同上次一样,饶是再抗拒这冒着酸味的东西,江予笙还是只能被迫将它喝了下去。
肥/大的兔耳朵消失的刹那,再次安全度过易感期的小兔子,一脸埋怨地从她怀里退出。
她恶狠狠地瞪了白芡一眼,却因为红着眼的模样实在可怜,而让人感受不到一点震慑力。
小兔子凶巴巴地说:“你怎么这么讨厌啊!我再也不要理你了!”
为什么不肯摸她的耳朵!
她的耳朵有那么不招人喜欢吗!
这个家伙真的是太太太讨厌了!
小兔子怒气冲冲地背对着她躺下,白芡叫了她一声,没听到回答,又放缓声音继续叫了两声,收到的依然只是一片沉默。
她凑过去看了眼,刚才还气得不行的家伙,一转眼的功夫,就已经睡过去了。
白芡失笑,替她把被子掖好,关了灯,也跟着睡了过去。
……
白芡先醒的,睁眼的时候,江予笙还在床上睡。
等她从浴室里出来,屋里另一个人也醒了。
两人对上视线,是白芡开的口。
“学姐,早上好。”
温声的招呼,没换来对方同样的回应。
江予笙直接越过她,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。
白芡愣了两秒,反应过来,显然这回,小兔子是彻底和她闹脾气了。
江予笙在沈涔云的邀请下,一起吃了顿早饭。
因为还和白芡置气,跟女人道完别,就直接回家了。
讨厌的家伙!
她这回,绝对再也再也不要理她了!
不就是摸耳朵吗!
你不肯摸!
多的是人愿意摸!
我到时候就当着你的面让别人摸,气死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