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醒了陷入幻想的江予笙。
发现自己刚才想了些什么,她瞬间羞愤地红了整张脸。
怎么能想那个讨厌的家伙!
江予笙决定用学习来麻痹一下自己,好让自己能静下来心来,把那家伙的味道彻底抛出脑子。
拿出习题册摊开,刚在数学大题那里写了个解,咔嚓一声,笔就被人硬生生从中间拗断了。
一个次次考年段倒数的自己,哪来的脸用学习来麻痹自己。
被子里钻进一只垂耳的兔子。
窝在里头,用手机刷了一会儿视频后,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味起那人身上的味道。
想着想着,眼皮开始打颤,意识也开始模糊,眼看着就要这么睡过去——
咚。
房门被人拍响。
赵岚昭女士在外头喊:“江予笙,出来吃饭。”
她的困意被震醒,应了一声,下床踩上拖鞋去开了门。
桌上多出两碗刚打包回来的面。
江予笙坐过去:“妈你今天没做饭啊?”
女人瞪她一眼:“我为啥不做饭你心里没点数?气都要被你气饱了。”
说完,将拆好的一次性筷子往她手里一塞:“你爸要是看见,铁定也要拿根棍子把你的腿打断。”
江予笙不反驳,低眉顺眼地凑到碗边,喝了口面汤。
赵岚昭又敲开额外买的茶叶蛋,扒完了壳,往她碗里一放,被卤入味的茶叶蛋很香,咕噜一下沉入汤中时,女人的声音缓和了些:“易感期被摸了耳朵就代表什么,你应该很清楚,对吧?说说吧,对方是什么人,知道你是兔子精,吓一跳没有?”
“我才不是兔子精!难听死了,别这么叫我!”江予笙登时炸了。
女人翻了个白眼:“咋地,还像小时候那样,以为自己是只狼呢?多大的兔子了,咱实际点,承认自己是只兔子精,不丢人!再说了,你妈我当年,就是因为是只兔子精,才把你爸追到手的呢,兔子精咋了?多可爱!”
江予笙:“可爱个鬼,以前不可爱,现在有了易感期,就更不可爱了!”
一想到自己因为易感期而在顾琬清面前那么丢脸,她就来气。
也不知道那群家伙,在自己逃跑以后会怎么编排自己呢。
一想到自己的威严可能一夜之间就扫地,江予笙的脸色瞬间沉得发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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