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过澡的傅思琬,俨然一个痴/汉。
钻进她被子里后还不安分,而是从左到右地滚了好几圈,直到自认为身上都裹足属于白芡的香味了,才在床的其中一侧停下。
“床上有姐姐的味道,真好闻。”小舔狗痴痴地说完,摇着无形的尾巴替她掀开被子,“姐姐快躺进来!”
白芡将手中的被子扔到她身上:“盖你自己的被子,枕头我没拿,麻烦你自己去带过来。”
傅思琬头顶隐形的小绿苗瞬间枯萎了:“啊?我不要,我要和姐姐盖一床被子!”
“你没得选,不对,还是有选择的。”白芡勾唇,“要么从我床上滚下来,要么给我把你自己的被子盖好。”
灯都关了,傅思琬还在不断哀求:“姐姐,我睡相很好的,你就让我和你盖一床被子嘛。”
白芡当作没听到,冷冰冰地把背朝着对方。
傅思琬见她真的不肯搭理自己,眼珠子一转,安静下来。
没人打扰,白芡很快就能睡过去。
迷迷糊糊就要失去意识时,一只贼手倏地从被子缝里钻进来,带着微凉的触感,准确压上女人的腰。
“姐姐,我睡不着,不然,让我抱着姐姐一起睡吧?”
白芡一巴掌拍开,手的主人吃痛,可怜兮兮地发出一阵小动物似的呜咽声,边哭边贼心不死地又把爪子凑过来。
白芡不知道自己拍了对方几次,自己的手都拍痛了,对方还跟没感觉似的,再一次把手伸过来。
女人终于放弃抵抗:“最多接受你的手,敢把身子挤进来,我真的直接把你赶回次卧,听懂了吗?”
贼胆包天的傅思琬不吭声,成功将手挤入猎物的领地后,很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,继续将整个身子埋进了女人的被窝里。
在白芡要揍人前,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扒在对方身上,好声好气地开口:“姐姐可以骂我,也可以咬我,打我也可以,无论姐姐做什么,我都会受着的。”
“但是要我放开姐姐,对不起,姐姐,我不会答应的!”
白芡实在被她折腾得没了力气,最终,还是由着对方没皮没脸地钻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这一晚的纵容,换来的,是小兔子后来每一晚的得寸进尺。
时间过得很快,白芡在梦中活生生被热醒,睁开眼下意识往后背一摸,满手的热汗。
拿开拦在腰后的另一只手,轻声下床,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。
这个点天还没亮,不是正常的起床时间。
白芡打开今年的第一阵冷气,站在空调下吹了几秒,等周身的热意散得差不多,才重新躺回去。
傅思琬的身子横在床中央,她弯腰将这家伙摆正,才有位置躺下。
刚背对着小姑娘闭上眼,一只手从身后伸来,再熟练不过地环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