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好久,端回来一盘洗得干净的饱满草莓。
白芡莫名觉得这幅画面曾以相似的方式出现过,翻遍记忆,没能找出来。
虞绍灵坐到她边上,随手捻起一颗,让她咬一口。
等女人将它咽下,又笑着问她:“甜吗?”
白芡不敢摇头,少女释放的威压,逼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崩张了。
“你喜欢就好,这样用它来榨汁的话,应该也会很甜,对吧?”
白芡直觉不对,颤声试图阻止:“榨汁机在厨房。”
虞绍灵笑,漂亮的手指在她染着嫩红汁液的唇角上揉了一把,随后往下。
温柔的声音,可怕得倒像是来自地底。
“没关系,它也可以。”
……
白芡发誓,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吃草莓了。
惩罚结束时,少女像个要人命的恶魔,边摇晃着那杯嫩红剔透的鲜榨草莓液,边勾唇道:“小俘虏,你该庆幸自己走向了我,不然,我就要喂你把它喝下去了。”
白芡被那个想象的画面震得身子一僵,怒骂:“你这条恶心的变态死鱼!”
虞绍灵心情不错地赠了她一吻:“不听话的小俘虏,下次可别再逃了,知道吗?”
白芡因这可怕的惩罚静养了一周。
七天后,没有放弃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。
哭包虞绍灵的活动范围并不大,白芡趁着人鱼去洗澡,迅速在数个怀疑场所翻找了一遍。
最后,成功在书房的抽屉里,找到了那瓶据说对增进二人感情很有效果的“神药”。
刚把东西放进口袋,门啪嗒一声被打开。
虞绍灵站在门外,面色隐带不郁:“我还以为,你又不听话地跑了。”
白芡已经习惯了这家伙超出常人的占有欲,淡定自然地起身。
走到少女面前,捏着对方还没来得及吹的长发:“大晚上的,我能跑哪儿去,先回屋把头吹了,我有点饿,你要不要吃面?”
虞绍灵没有回应,半敛的眸,里头的情绪被掩去,她盯着女人直直看了数秒,突然凑下来,吻了吻对方的唇角:“不然,以后一起洗澡吧。”
“有病!赶快给我去吹头发,面到底吃不吃?不吃我就不煮你的份了。”
虞绍灵扣住她的手,强硬地将人带回屋:“小俘虏,别以为这几次我都依了你,就忘了自己的本分。吹头发这种小事,还要我提醒你,到底是谁该做的吗?”
“……”明明是如此正常的话,她为什么越听越黄呢?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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