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望轻轻的挣扎没有用,她犹豫了一下,小声说:“汪愿栖?”
汪愿栖声音哑哑的应:“嗯?”
光是听到这声音,吴望都觉得身体在躁动地发热,搞得她整个人都不太好。
心中拉起警铃,吴望不敢动了。
汪愿栖的手扣在吴望脑后,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后者毛茸茸的短发,她看着雪白的墙壁勾了勾唇,眼神还算清明。
过了许久,怀里的人似是不再紧张,困意重新袭来,有点依赖地往她身上蹭了蹭,睡着了。
她才几不可察地吁出一口气,然后低下头,轻轻吻了一下少女的发顶。
—— ——
“我也是奇也怪哉。”第二天清早,乌桦坐在餐桌边,指了指屋内吴望房间的方向,“汪愿栖昨天又去找吴望睡觉了。吴望可是一只小姬佬,她不怕被吴望吃了吗?”
王晓袅坐在她对面喝着奶,闻言被呛了一下,拍着胸咳嗽。
“你小心一点啊。”乌桦说,啃着全麦面包,“我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...鸟儿,你有没有这种感觉?”
“咳咳咳嗯...什么感觉?”王晓袅小心地说。
“就有一种...她们俩中间有一种诡异的磁场?”乌桦说,“搞得我怪难受的。”
是啊,这就是专门杀我们这种狗的磁场啊。
王晓袅看着乌桦的神情很微妙,说:“桦桦,说起来,你是母胎单身吧?”
“是啊,哪有时间谈恋爱?”节目过后,乌桦就没有剪过头发了,原本有些偏日系少年的短发此时已经过了胸,看起来更加的拥有少女气息,她一撩头发叹了口气:“我单身我快乐。”
王晓袅看着她笑了半天。
就在这时,汪愿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她睡眼惺忪,皱着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怎么的,头晕啊?”乌桦盘腿坐在椅子上:“你还记得你昨天干嘛了吗?”
“别想着骗我.....我没有断片的习惯。”汪愿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蜂蜜,挖了一勺,然后倒了杯温水进去,用筷子缓慢地搅动着。
她喝醉的时候的确没有做出什么夸张的事情,顶多就是缠着吴望而且表现幼稚,和平常“队内大姐”的样子大大不同罢了。
嗯,虽然不是千杯不倒,但总的来说酒品还是很好的,不愧是汪家老三。
“栖栖以后别喝那么多了,难受了吧。”王晓袅关切道。
“难受是难受...甜头也是有的。”汪愿栖若有所思的轻声说。
喝醉的她竟然真的比清醒一点的她要更有胆子。要不是喝的实在太多太难受,她真想每天一杯直接胆子爆表把吴望撩到手...什么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