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青玄朝着龙篱比了个禁声的手势,指了指熟睡中的龙宥,龙篱会意,立刻用一团灵光将龙宥保护了起来。
容青玄拉着龙篱,一路溜达到了今宵宫。
龙篱一脸迷茫:“师尊,大晚上的,咱们来今宵宫做什么?”
“有件事我放不下心,不将这件事解决了,我整个孕期都不得安生。”容青玄一本正经地说。
龙篱闻言立刻严肃下来:“怎么了?什么事令师尊如此挂怀?”
容青玄丧着一张脸:“还能是什么事,自然是你那不开窍的钟师叔与闷葫芦掌门的事。”
容青玄在眼前打了个帐篷,朝宫门里望了望:“他们两个昨夜闹了别扭,也不知道和好没有。”
“原来是钟师叔和白掌门的事,这个容易,师尊,我带你进去看。”龙篱施了个诀,二人的魂影立刻穿过了厚厚的宫墙,进了今宵宫的寝殿。
寝殿内,一片窸窸窣窣的微弱声响。
隔着厚重的床幔,容青玄隐约听到了钟厌九的求饶声:“师兄兄……师兄兄……我怕疼……”
白锦年清冷的声音随即飘了出来:“好雀儿,你忍耐一下,一会就不疼了。”
缀满了珍珠的床幔剧烈一颤,钟厌九痛吟一声,哭了出来。
那哭声着实令人揪心,白锦年温柔地哄着他,不多时,断断续续的哭声终是变成了缠绵悱恻的呻吟……
那一鸟一花在床上闹得热火朝天,殊不知化成了魂影的银龙和玄蛇躲在一旁听壁角。
眼看着床幔后的身影越发胶着纠缠,容青玄嘿嘿一笑,冲着龙篱比了个撤的手势。
龙篱压着声音道:“不再看一会了?”
容青玄老脸一红,同样压着声音道:“看什么看,回去陪宥儿睡觉。”
师徒两个相视一笑,手牵手穿出了墙。
察觉到师徒二人离开的白锦年长吁一口气。
他哪里想得到关键时刻那对师徒闯了进来,偏偏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毕竟,他实在忍不下了……
小山雀哆哆嗦嗦地躺在他身下,双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胳膊,眼泪汪汪,白锦年望着这样的小山雀几乎要发狂,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他,却又舍不得欺负他……
“雀儿……”白锦年勾起钟厌九殷红的唇吻了上去,钟厌九生涩地回应着,紧攥着白锦年胳膊的手滑向白锦年冰凉光滑的腰身,随着白锦年一并滚进了被子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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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秋节之后,容青玄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。
虽是第二胎,可龙篱依旧是紧张的不得了,每日寸步不离地陪着容青玄,生怕容青玄像生龙宥时那样遇见什么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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