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思钰在旁边总结,这个故事告诉她一个道理,不要自不量力去招惹疯子。
其实她不大喜欢把霍君娴看成疯子,理由说不出来,就是觉得……很怪。
霍君娴很悠闲的在里面弄牛排,烤箱里放着茶杯蛋糕,古思钰听到“叮”的声音,戴好手套去拿。
古思钰问她:“对了,你酒量怎么样?”
“一般般。”霍君娴端牛排出来,说,“我很少喝酒,有时候心情好会小小喝一杯。”
厨房里的东西全部摆放好,牛排、天妇罗、还有各种小甜品,霍君娴拿开瓶器拔了红酒上的木塞子,红色的酒液倒进醒酒器里。
此时天还亮着,不然可以点两个蜡烛。
桌子并不是很长,两个人坐对面,古思钰起来倒酒,两个人的杯子都满上,两个人只是隔空碰。
“你是在心疼他吗?”霍君娴突然问。
古思钰觉得自己听到了笑话,她会心疼靳远森?她巴不得靳远森这种人早点死,每次靳远森和她谈话,谈的都是情情爱爱,一副很了解她的样子,让她备觉厌倦。
“你开什么国际玩笑。”
霍君娴冲着她举了举酒杯,说:“那你怎么很不开心的样子,刚刚还特地问了一句。”
“酒上头了,问他是想算算他的死期。”古思钰说着又喝了一口酒,红酒醇厚,应该比那瓶白兰地要贵,“Cheers!”
霍君娴浅抿了一口,古思钰直接干了,古思钰说她:“你不能直接一口干了吗?”
霍君娴刚拿离杯子,重新含住杯口,把酒一口干了,古思钰站起来,手指压在她的指腹擦掉,再走过去给她满上。
古思钰说干杯,霍君娴就喝。古思钰切好牛排,一块喂到她嘴里,一块送到自己嘴里,吃完就喝酒。
“你在灌我酒啊。”霍君娴问。
“我不也陪着你喝吗?”古思钰自己也跟着喝酒,她叹了口气,说:“我以前在酒吧都是灌啤酒。”
“好喝吗?”
“好喝个屁,就是成年人了,不喝甜水,把那个当饮料喝,你呢?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