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君娴现在多少岁,二十七岁还是二十八岁?
这是少女和少妇的区别吗?
想着,霍君娴从衣帽间出来了。
她穿了一件白裙子,瞧着和画上的样子有点相似,深V,只是现在比以前更丰满了,霍君娴把发撩到耳后。
古思钰没有讨她的嫌,知道她要出去,立马出了卧室,她的腿刚迈出来,就看到门口的泰迪。
“汪!”
“早上好。”古思钰跟它打招呼。
“汪汪汪!”
霍君娴把狗抱起来,“饿了没有?”
古思钰抢先说:“饿了。”
“汪汪汪!”泰迪很凶还发出警告的呼噜声。
“给你做好吃的,要乖乖的。”霍君娴声音很轻,落在耳朵里软软的,整个人都要酥麻了,古思钰也不下楼了,当这话跟自己说的,她手压在栏杆上,问:“霍君娴,你房间油画什么时候画的?”
霍君娴抱着狗往下走。
古思钰说:“十几岁?”
霍君娴脚步停下,“六十岁。”
“……”
古思钰说:“没看出来,敢问你现在芳龄?”
霍君娴嘴角动了动,看着是笑了,下楼梯她把狗放下来,轻声说:“慢点。”
古思钰当这话跟她说的,往楼下走。
霍君娴生活很简单,就是做家务准备餐点,周而复始,古思钰坐沙发上盯着她看,没觉得枯燥,反而觉得这个女人很奇特。
今天有一点不同霍君娴拿了一个唱片,放在唱片机里,老式机,金喇叭,复古色,唱歌会有呲呲的杂音。
霍君娴打开家里的扫地机器人,她在跟机器人玩,扫地机器人在前面拖一点,她再后面补一点,热水烧开了,她洗洗手,把水倒进杯子里,再丢了两片茉莉花进去。
唱片机里唱:
“Dans ton sanctuaire de mensonges.”
“Tristemeoi”
“Je suis profo fasé par toi, tes yeux adorables sont pleins de mensonges。”
“bies aissezvous de la nuit。”
古思钰一句都没听明白。
从楼上走到楼下古思钰说的那几句话都带着试探,她在试探霍君娴会不会一夜变回最初,保持对她冷漠的态度,显然没有,她要抓住这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