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是不放心的我兵士,什么二十不二十的,要死早死了,要我命硬,即便是阎王老子也别想动我。”华裳边说着,边抖着腿,一副藐视天地的混世魔王模样。
可这种样子的华裳却让他心尖儿都在发麻。
只恨天下男儿每一个比得上华裳,与这样的女子生在同一个时代,是男子的悲哀。
孟离经轻声道:“我写的故事已经传出去了,将军就等着收获好了。”
华裳拍了怕他的肩膀,“你办事,我放心,那我就先睡了,晚安。”
她潇洒地离开,直奔蒹葭院。
孟离经手里捏着湿透的布巾,紧紧盯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,水渍黏在他的肌肤上,让他难以呼吸,一阵风来,又带走了他所有的温度。
他低下头,轻勾嘴角,“您放心,无论是什么,我都会让将军如愿以偿的。”
他捏紧布巾,捏出的水珠顺着他的胳膊洇湿他的衣袖。
孟离经梦游式的朝一个方向走,走到一半,他突然一个激灵回过神,立马转身。
“我要去找郭让谈一谈了,这小子的用处可大的很……”
呢喃被夜色吞没,夜的兽打了个嗝。
“你可要做那禽兽?”
蒹葭院主屋的窗户大敞,地上是东一只西一只歪倒的鞋子,写满注释的书籍随意丢在地上。
长榻上,白衣青丝,雪肤蜜皮,尽数交织在一处。
楚江仙喘息着打趣她。
华裳伏在他的胸膛上,慵懒道:“也不知道谁是个禽兽。”
楚江仙脸一红。
华裳勾他,“你这白里透红的模样真可口,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一样,上回我都没仔细看。”
楚江仙面皮发紧,整个人都要羞死过去了。
要说他楚江仙也是一个要脸的体面人,可自从对华裳上了心,整个人就奔着枉顾礼义廉耻的方向去了。
楚江仙摸了一把她湿漉漉的头发,感慨道:“果然,做圣人不容易,堕落却轻易的很。”
华裳抱着他,手指快一下、慢一下抚摸着他沾满汗水的后背,“只是前戏而已,你还行吗?我可觉得你虚的很。”
楚江仙的脸青了,他狠狠道:“楚某今儿个倒是要领教华将军的高招了,看看究竟是哪个虚。”
话音一落,他整个人一翻,压在了她的身上。
华裳发出一连串笑声。
“哈,别,哪里痒,哈哈,哪里也不行,嗯……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