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家小七,你可真善良。”顾阙半晌无语,反问她:“霍成儒迟早掐死你。”
“不会,他想掐死我的时候,我已经死了,不需他动手。”颜珞反驳。
顾阙脸色沉了下来,道:“闭上你的乌鸦嘴。”
颜珞讪讪,想说一句你好凶,又被吓得生生闭上了嘴巴。
唉,顾二愈发凶了。
两人在屋里干等着,等到春露等人回来了,也不见听澜人影。
春露去时,恰好开始比赛,比试琴棋书画。书生连琴都没有碰过,这项自动略过,该为作诗。
用了一炷香时间写了一首干巴巴的诗词,就连围观的百姓都跟着皱眉,不需评判就输了。
书生脸色难看极了。
接着是棋,陈屏指了一位十岁的小姑娘出席。小姑娘可可爱爱,脸颊圆鼓鼓,还有些婴儿肥,看着极为讨喜。
书生颤颤悠悠地坐下来,小姑娘道:“哥哥瞧着很紧张,我让哥哥三子,可好?”
书生无地自容,百姓更是哄堂大笑。书生连棋子都握不住,被羞得不行,不到一盏茶时间就败下阵来。
他已及冠,连十岁的小姑娘都不如。
比试书。陈屏道:“不为难你,背一篇史记,随意择取。”
然而,他连史记都背不出来,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朗朗到来。
最后是画。随意一副丹青图,送给台下百姓。
小姑娘画的是台下围观的百姓,惟妙惟肖,书生绞尽脑汁,最后画了一副山水图。
图画一般,有形无神。
四局都败了。
春露高兴道:“奴婢觉得他都不如奴婢,我都会背呢。还有他画的山水图,陈大人评价尚算好听,说什么欠缺灵性,他都二十多岁了,哪里还需要灵性,等于就是说你压根不行。奴婢不明白,他怎么就入了听澜姐姐父母的眼睛,对了,他长得挺好看的。”
约莫是相貌好,又读了几年书,冠上‘书生’的称号,让人高看一眼。
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读书的。
顾阙听得叹气,道:“吱吱可比他强多了。”
春露点头,“听澜姐姐看不上他,他又听娘老子的话,日后对听澜姐姐未必会上心。尤其是婆媳之间,若是丈夫听婆婆的话,日后日子可难过了,有些婆婆故意磋磨儿媳妇。”
顾阙明白个中艰难,婆媳是千年不变的话题了,别说大魏大周,就是在现代,也是难以调解的纷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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