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是最不讲道理的’道理’。
顾阙不解:“我觉得他们不合适。”
“没有合适与不合适,只有稳定大局。张家想要振兴、霍成儒想要稳定朝堂,都会走出这么一步。顾二,你还想做皇后吗?”颜珞语气渐冷,皇帝哪里有那么好做的,臣下可以荒唐,但皇帝不可以。
废帝荒唐行事,惹来众怒,这就是前车之鉴。
顾二的性子不适合在宫里生活,她看人压根不带脑子,就带眼睛了。
颜珞哀叹,顾阙却说道:“如果他们不走这一步呢?”
“不走?那是他们的事情,与我无关啊,我不过是去将图纸画好了,该怎么做,还是要你自己去办的呀。细节如何打磨,小事如何去安排,都在你,而不在我。我所做是不过是画个样子,你照不照这个样子去画,我无法勉强。”颜珞深入浅出,将道理掰碎了说一遍。
我如何想,是我的事情。他们如何做,是他们的事情。
并无关系。
顾阙明白了,下面的百姓押注了,押颜家女还是顾家女。
你瞧他们连事情的本质都不知晓就在下注赌钱,顾家二房算什么,顾元玮的女儿配吗?
这就是吃瓜,连内因都不知晓就在那里喊得比谁都起劲。
顾阙问颜珞:“今日听得高兴吗?”
颜珞微笑:“高兴,看众人愚蠢,我独聪明,如何不高兴呢?”
顾阙:“……”傲娇到骨子里去了。
颜珞霍然站起来,招呼春露:“我们也去押注。”
春露站在门外,听得仔细,闻言道:“押谁?”
“我们也开一局,加一人,加冷面。”颜珞言辞间透着一股不正经。也谈不上不正经,就是你听上去就知晓她在使坏的语气。
顾阙嘲讽:“加冷面,给你加一根烤肠,成不成?”
颜珞不理她,戴上帷帽,一面说道:“我去给你攒银子了。”
得想办法攒钱,顾阙的开销太大了。
颜珞高高兴兴地去了,顾阙拿她没有办法,继续剥瓜子。
这时,脑海里叮咚一下,大文人来了。
大文人:我发现那本野史还有一部分缺失了。
顾阙:啥啥啥?
大文人:我之前说过我这本书是复印出来的。
顾阙:记得呢。
大文人:复印的时候复印了一大半,还有一部分没有印完。最近天气太好了,太阳大,家里人晒族谱,顺便翻出了后半部分。好家伙,我瞧见后面的部分,震惊我姥姥姥爷,后半部分是一场婚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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