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们也有烦恼,聚集在一起,家长里短,满满烟火气,颜珞听了一耳朵,觉得好奇,披着衣裳去隔壁听八卦了。
她们说得开心,简直是最八卦的姑娘们。颜珞就问她们:“听澜同意了吗?”
“没答应,主子您不知晓,对方嫌弃听澜姐姐年岁大了,说二十岁了,还不想要呢。”
颜珞疑惑:“他们给多少聘礼?”
“不大清楚,总之,是家里独子,听说读书呢,现在是童生。”
颜珞又问:“多大了。”
婢女道:“二十三四岁了。”
颜珞扶额:“二十三四岁了还、只是童生,听澜就这么没眼光吗?”吱吱哪里不好,会疼人,都已经在攒钱买房子了。
“主子,我们都是下人,没有身契,能有读书人来娶就算是最好的。”
“对啊,对方听说是听澜姐姐是在二姑娘身边当差的才肯点头答应的。”
“对对对,我觉得他们是想沾国公府的光呢。”
颜珞哀叹:“听澜娘老子这是急昏了头吗?”
“听澜姐姐年岁大了,这个时候配人不是最好的时候。”
颜珞明白,年岁大了,慌不择乱选了这么一户人家。她问:“过六礼了吗?”
“还没呢,说是过完年就过六礼。”
颜珞瞧了一圈,没看到听澜,春露告诉她:“昨日同姑娘请假,今日回家去了。”
吱吱最近很忙,听闻得了不大不小的官阶,霍成儒很器重她,颜珞有几日没见到她了,她在前线打仗,媳妇却没了。
这么一想,好心酸。
颜珞不厚道地笑了,八卦完了,她回屋继续玩茶杯犬,拿吃的逗它。
顾阙回来了,她脱了衣裳进屋,颜珞招呼她:“我想做件坏事,不大厚道,您要参加吗?”
顾阙眼皮子跳了跳,这是换了新套路作妖了?
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 她不安,故意加重了语气。
颜珞的快乐就是作弄顾阙。顾阙习惯了,甚至开始不在意,颜珞就没了乐趣。
“听澜说了门亲事,我觉得听澜细心勤快,又贴心,可惜娘老子不长脑子,我去玩一玩?”颜珞抿唇,单手托腮,漆黑的眸子里闪着‘不好’的光,让人心里咯噔一下。
抛开朝堂上的政事,颜珞动动手指头也能让人要生不得要死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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