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珞忽然怔住了,厚着脸皮问她:“你会温柔的对吗?”
床.笫之间,并不是都很温柔,也有的会蛮狠。
脱衣裳后,情况就会变了。
颜珞勾住她的腿,扬唇笑了,顾阙去揪她的脸,“想打你。”
颜珞拍开她的手,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,亲吻顾阙的唇角,回她:“这几日,挺想你的。”
顾阙按住她的手,定在枕畔,锦帐内黑乎乎地,没有往日亮堂,只能看到人脸,看不清神色。
这几日将所有的布防都换了,与从前发生许多变化,还有,她将人都撤走了,只留些许的人。
诸葛龙亮唱空城计是真的没有人,而她呢,将人都藏了,瓮中捉鳖。
撤兵还不能让人知晓,都是半夜里悄悄地撤,一来二往,就很累人。
这是其一。其二就是朝堂上的老学究老古板,做事麻烦,非要什么礼法。
意思便是太后胡乱行事,废后,还政于晋宁帝。
颜珞听了两回,将人打了一顿,一人二十板子,都说刑不上大夫,她偏偏用了最折辱人的办法。
打了几人,这才安静下来。
但她没有与顾阙说,都是些琐事,顾阙不大爱听。
顾阙攥住她的手,摸了红绸绑住,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。
贴着她的脊背,顾阙嘴上说着薄情的话:“我不想你,日日那么忙,哪里有时间会想你呢。”
床.笫之间说着悄悄话,咬着耳朵,耳鬓厮磨。
同样,京城十里外,义军到了。
安营扎寨,烧火做饭。
温茯不用忙的,她站在高地,眺望京城,心里陡然压抑。
其实自从跟了废帝后,心情就一直很压抑,披星戴月般赶到京城,她的心依旧无法雀跃。
她知晓,陛下不会胜利的。颜相用谋如神,怎么会让陛下胜利,她想到一词‘瓮中捉鳖’。
星火通明,温茯却垂下了眼,家里怎么样了呢?
此行,对于她而言,很矛盾。
废帝走来了,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肢,贴在她的耳畔低语:“想什么呢?”
“想家里。”温茯低语,软软地靠在了她怀里。
一路上,温茯没有劝她放弃,也没问她倘若败了会怎么样。因为,一路上势如破竹,有的地方不需攻打就开城门投降。
陛下忘乎所以,认识这是晋宁帝失了人心,而她占据人心。
入夜后,温茯都在想,这些是不是丞相诱兵深入呢。
温茯不敢说,怕遭到陛下斥责,不如不说,就这么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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