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半月,她终于歇了下来,九月的天气,很美,也很舒服。眼光暖洋洋,照在人的身上,很舒服。
顾阙躺在躺椅上,摇摇晃晃,微眯着眼睛。
脑海里叮咚一声。
大文人:我找到了凌昭的名字,我算了很久,没算出年代,自少七八百年了。
顾阙:你说他死了,还会有你吗?
大文人:不会,我们不是他这一脉,我看了很久,他好像没有孩子,下面空荡荡的。
顾阙:你好毒哦。
大文人:毒什么毒,你怎么知道凌昭是我家祖先的?
顾阙:猜的。
大文人:你猜得可真准,我找了几天,累死我了,你做什么的?
顾阙:开雪糕店的。
大文人:哪里的雪糕店?
顾阙想了想,随口胡扯:A市望江路。
大文人:记住了,你媳妇好看吗?
顾阙:和颜珞一样好看。
大文人:真的假的,我不喜欢女人,但我欣赏女人啊。颜珞那样的,眼睛看着都舒服。
顾阙:笑死,别惦记我的媳妇。
大文人:以后去望江路找你,去看看你媳妇是不是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好看。
顾阙:天然去雕饰的那种。
大文人:得嘞,有空去看看。
顾阙笑得控制不住自己,下线了,不和她聊了。望江路那么长,那么多加雪糕店,她会找到才怪。
想想大文人沿着望江路去问,想想就好笑。
笑出了眼泪。
眼泪没有擦掉,霍成儒来了,顾阙不是傻的,霍成儒若是不退亲,三夫人就不肯去提亲。
将人请去外厅,她换了一身裙裳,去见霍成儒了。
人就在外厅里,黑袍皂靴,一步一步来回踱步,直到顾阙走进来。
霍成儒从未‘见过’顾阙,定婚一年多了,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。
霍成儒也是头一回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的未婚妻,她很美,带着几分娇软,一双眼睛漆黑分明。
是绝色吗?
霍成儒觉得是绝色,她敢大胆地与自己对视,毫无畏怯,更没有羞涩,坦然从容。
“顾二姑娘。”霍成儒俯身揖礼。
顾阙福礼,“霍小郎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