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三口就吃没了,颜珞心口的郁气也跟着没了,舒坦地叹了一声:“顾二,我还想要。”
“没有了,还我四十藤条。”顾阙去找藤条了。
颜珞忽而就躺下了,捂住肚子,“顾二,肚子疼了。”
“等我找到藤条,你再喊肚子疼,我或许就信了。颜相,你二十二岁了,不是两三岁,这样蹩脚的理由,说给鬼听鬼都不信的。”顾阙在屋里转了一圈,什么都没找到。
哪里去了?
颜珞拉着她往内室走,嘴里说道:“上床睡觉了,要什么藤条,睡觉不香吗?”
顾阙被迫跟着她,不忘道:“也是,巴掌炒肉也是不错的。”
颜珞脚步一顿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:“你怎么那么坏?”
白白净净、心无恶念的傻阙哪里去了?
锦帐低垂,人影交叠,低.吟婉转。
动静比起往日间略大了些,守夜的婢女心照不宣,装作什么都没听到。
睡下不过片刻,似听到了低低的哭声,若隐若现。
音细婉转,带着几许缠绵娇弱。
锦帐内,哭声亦或是愉悦,婢女捂住耳朵继续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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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昭因腿疾复发,辞官回家去了。对外说是辞官,可凌昭是被迫的。凌家哀叹,寻了镇国公想要努力一二。
镇国公找了顾阙。
顾阙回侯府,解释道:“回家去或许是一件好事,不如等腿疾好,到时再上下打点一二,谋一处外官的差事也是不错。”
顾阙不是刚穿来的顾阙了,不会随意心软,这个时候明哲保身是最重要的,保住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。
凌昭举止太过激进,心中虽说理想,没有方法,一味偏执,难不成要与颜相扛到底,做一直臣,被她杀了,名流千古不成?
镇国公看着神态举止都大变样的女儿,心中不定,尤其是话中带了其他含意。
“各地都在闹事,颜相处可有对策?”他不得不问一句。
颜相行事,极为霸道,比起太后,也多了几分仁义。
可惜陛下未能亲政,处事被太后压一头,但贪官一事,处置得就非常好。
镇国公可恨自己身无长处,不能入朝替陛下分忧。
“对策?”顾阙笑了,颜相恨不得天下大乱,哪里会有什么对策,不过是坐山观虎斗。
大魏险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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