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珞最烦的就是朝会以后还要开小会,烦透了,偏偏不能离开,以前身子不济,也可以避开。
如今,身子好多了,站一站也不觉得头晕,避无可避。
太后哀痛,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追封为王。大魏也有异姓王,一般都是战功赫赫或者对朝廷有诸多功绩者,像魏国公这般是没有的。
第一件是就没说得过去,太后不肯,拦住众人非要说,说来说去,太后就盯着颜珞不放了。
恶人还得颜珞来做。
颜珞只一句:“魏国公涉嫌叛国。”
“你……”太后险些被这句话气死,喘了会儿气,怒斥颜珞:“他是被陷害的,若不是陷害,他怎么刚进大理寺就被火烧死了,明明是蓄意的。”
颜珞不怕被人骂,也不怕被太后眼睛瞪,横竖三天两头有人刺杀她,也不怕再被人杀一回。
于是,她认真与太后掰扯,“太后,您说是冤枉,可几位主事大人亲眼看见的。您说蓄意,湘王派来探子也死了,倒像是魏国公杀人灭口,一不下心将自己也烧死了。您说,是不是这个理。”
“颜珞!”太后脸色煞白,手指着颜珞,瞬息间只想将颜珞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。
颜珞无所畏惧,又是三两句话怼了回去,莫说是追封为王,恨不得剥了公爵。
太后气得不行,新帝暗自偷乐,还有一件事,大理寺没了,还得重建,颜珞提议先搬去刑部凑活,待修成后再搬回去。
然而陆松不肯了,大理寺事情多,挑刺,不肯接受。
大理寺卿都伤了,眼下也没人撑着,不知是谁提议,将大理寺并入刑部,设一新的主事。
太后不肯,这么一来,大理寺等同送给了颜珞,不成不成。必须重修大理寺。
这时,颜珞慢悠悠地拿出一本文书,前线兵甲不足,朝廷置若罔闻。
户部在太后手中,颜珞沾不到边,她只提出疑问,其他的交给太后。
大魏一年也就一百多万收入,去年修城墙修刑部就花了二十多万,又打战,钱都花完了。
颜珞说道:“臣觉得先给兵甲,再修大理寺。”
太后拒绝:“大理寺何等重要。”
僵持不下,太后提一句:“今年加赋税。”
颜珞微笑,上前揖礼:“太后所言极是。”
这样,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。
太后要追封魏国公为王,颜珞懒得去争,面上露出‘不得不松口’的姿态。
不日,圣旨落到魏国公府,追封魏国公为齐王,然而府里无世子,齐王妃接了旨意。
颜珞不管,悠哉悠哉地回家去了,甚至绕道去了酒肆买了顾阙爱吃的糕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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