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院子里,吱吱跟在听澜屁股后面姐姐长姐姐短,颜珞好奇:“这是闹的哪出?”
树上的鬼鬼一跃而下,告诉颜相:“师姐清早偷吃糖,听澜姐姐生气。”
颜珞嗤笑:“那么大的人吃点糖怎么了?”
鬼鬼害怕,又爬回了树上,装作没有听见。
颜珞回屋补觉去了,她‘死了丈夫’,今年春日里的宴饮都免了,正好可以轻松几日。
躺上床,闭上眼睛,却又睡不着。
翻来覆去,她又爬了起来,春露颤颤道:“您想姑娘了?”
“想她做甚?我就是觉得无趣,你让吱吱打拳给我瞧瞧。”颜珞复又坐了起来,睡不着何苦勉强自己呢。
与自己过不去,才是最想不开。
吱吱被招呼过来,嘴巴瘪着,颜珞装作没看见,扫了一眼树上鬼鬼祟祟的鬼鬼,道:“鬼鬼。”
鬼鬼跳了下来,颜珞道:“你二人打一架,比试比试。”
“丞相,我没力气打呢,昨夜没睡觉。”吱吱无精打采。
初一阳光很好,照在人的身上懒洋洋,吱吱站在日头下,晒得眼睛都睁不开。
颜珞坐在廊下,手中剥着昨夜吃剩下的瓜子,懒洋洋地开口:“你跟着二姑娘,怕是手脚都懒了,挨几板子醒醒神?”
闻言,吱吱吓得浑身一抖,嬉皮笑脸道:“不用不用,我可精神着呢。”
站在一边的鬼鬼闻言抿了抿唇角,颜珞指着她:“想笑就笑,憋着做什么。”
廊下伺候的听澜不明,拉着春露就问:“谁惹着她了?”
春露哼哼唧唧,“她那是自找的。”
两人说悄悄话,春露也没什么顾忌,将她害姑娘挨打的事情说了一遍,听澜傻眼了,立即道 :“我去看看,颜相找我,你替我应一声。”
春露哎了一声,招呼她:“你自己注意些。”
听澜悄悄走了,吱吱瞧见了,但不敢动,与鬼鬼说道:“你别拼命,我们就打着玩。”
鬼鬼年岁小,力气惊人,但有点很好,瞧着面冷,却很听话。
她应下了,刚摆出姿势,颜珞就喊停了,“吱吱,你媳妇跑了。”
吱吱:“……”
春露反应快,立即催促吱吱:“听澜姐姐出去了,吱吱,你不去陪着吗?”
“好。”吱吱手舞足蹈,转身大步跑了。
院子里就剩下鬼鬼。鬼鬼看看丞相,又看了看脚下的土地,果断爬回树上,继续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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