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阙明白他的意思,不是所有女子都是丞相,女子出门不易。
这也是自己没有继续逃的缘由,有屋可避风雨,已然足矣。
兄妹二人说了会儿家常,顾言说了许多话,精神差了许多,顾阙便走了。
刚走出院子,迎面遇上夫人。
顾阙唤了声母亲。
夫人并未搭理她,甚至看都不看一眼,顾阙忽而笑了,也好,不如不说话。
顾阙并未感到失落,本就没有感情,不必悲伤。
倒是唔唔,惊讶地看着永乐侯夫人,悄悄问世子:“您好像欠她许多银子?”
“回家啦,我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顾阙一扫阴霾,眼下日子还能过得去,至少今日明日后日、大后日,自己都能与丞相在一起,以后的事情,以后再想。
顾阙有拖延症,因为颜珞变得更加严重了。
接下来几日,她有些忙了,去田里看着庄稼,又买了不少药装入木桶里,分批送到各处。
忙完这些,天气更加热了了,战事焦灼,打得两方都很疲惫。
颜珞没有去管那些,棘手的是陛下终于开始动霍家了。
有人秘报霍老临死前与梁王有来往,女帝大怒,命羽林卫围住霍家。
颜珞领旨,领着羽林卫一道去,唉声叹气,为何得罪人的事情都叫她来办?
霍子旭看着颜珞,咬牙切齿,就差骂出一句阎罗。
颜珞叹气:“莫急,莫急,好玩在后头呢,坚持两日。”
说完,走了
霍知旭一头雾水。
果然,没过两日,有人秘报湘王与梁王有书信来往。
湘王大诉冤枉。
颜珞不由分说,吩咐人将他拿下。太后震怒,指着颜珞:“你想造反吗?”
颜珞慢悠悠地说道:“这可是谋逆大罪,梁王亲笔书信,岂会有假?”
“还未查就抓人,颜珞,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太后?”
话音刚落,陆松立即开言:“霍老一案,刑部未审,大理寺未查,督查司未过问,霍府不照样被围住了吗?”
太后气得一噎。
颜珞说道:“该抓就抓,湘王,您莫怪臣,就怪有前车之鉴。”
湘王脸色通红,双手紧握成拳,恨不得掐死颜珞。
然而颜珞好整以暇地朝他眨眨眼,“您这么看着臣,好像臣冤枉了您,不如,刑部大理寺督查司三司一道去查,如何?”
女帝拧眉,不愿意。